疯道人和杜鹃驱马一阵急行来到村子跟前,放眼望去很大的一片水面,水面狭长足有两里地宽。一条不知名的江从湖中穿过,水道上来往着点点白帆。
湖的外围有疏疏落落的柳树,树木年岁已高,弓腰驼背,柳枝垂挂一幅老态龙钟。
湖边长满了芦苇,芦苇一直长到了湖里,芦苇稀少处荷叶铺满了水面,荷花在绿色中翘首而立。虽然不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盛开的荷花中含苞待放的也不少。
能游的在水里,不能游的在水面,白骨顶、苍鹭、斑嘴鸭不时地从水面飞起,遨游一圈又回到了水面。
村路的两边芳草萋萋,五颜六色的野花点缀其中。草的清新,花的芬芳,争抢着为客人洗尘。
依水而建的村庄看上去很大,扑扑啦啦一大片,其实仅有二百多户人家,茅屋篱笆小院相互间隔都很大,各家各户都在跑马占荒。
疯道人看着村子皱起了眉头,杜鹃看到担心的问;“哥,咱们是不是找错了?”
疯道人斩钉截铁的说;“断剑齐锋一定不是住在这个村子里”
杜鹃回道;“俺看着也不像,断剑齐锋师兄弟三人不会住得很远,应该是院落挨着院落,他们那么多人口应该连成很大一片。”
疯道人无奈的说;“既然来了,好歹都得打听一下。”
两个人牵着马走向最近的一户人家,齐人高的篱笆是苇子和树枝扎成的,五间房屋一字排开,上面是茅草盖顶,屋顶烟囱冒着徐徐的炊烟。
院子里坐着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是一对老夫妻,两个人怀里各靠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敞开的屋门传出来呼嗒呼嗒的风箱声,听到狗叫院子里的人转头望向门外。
疯道人站在敞开的院子门外问;“老人家,这里是下湖塘村吗”?
老爷子回问;“是的。二位有什么事?”
疯道人回道;“我有个前辈住在湖塘村,老人家姓杨。”
老爷子认真的说;“这个村子只有两个姓,没有姓杨的。”
疯道人笑了笑说;“谢谢老人家,看来我们是找错了。”
老爷子想起了什么,急忙说;“二位不妨去小湖塘问一问,那边住的人不和外人来往,俺也不知道有没有二位找的姓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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