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拙倒在地上,忍受着剧毒噬心的痛苦,口中不断发出低声嘶吼,涕泪俱下。赵菱已经转过身去,不忍再看。就连李宣经历了最初的兴奋和愉悦之后,也感觉有些难以忍受。
风从归却皱起眉头:“你这毒药,不会把他弄死了吧?”
无我淡淡笑道:“放心,我相信唐墨的能力!”
果然,苏拙体内剧毒来势汹汹,深入五脏六腑,但折腾了半天功夫,只是疼痛,却没有毒发攻心之势。
无我的声音不断传进耳朵:“我说过唐墨是练毒的奇才。他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在这味药中加了一层禁制。只要苏拙不运使内力,就无法让毒性随着真气流转,也就无法攻心。”
风从归双眼一亮:“这么说来,只要苏拙不用武功,便不会有性命之忧?只要他一动功夫,便会立时毒气攻心?”
无我点点头:“没错!现在他虽然身负神功,却已与常人无异了!”
说完,他与风从归相视一笑,这个结果对他们来说,实在是最好的了。既能让苏拙尝尽痛苦,又不会让他立时就死。而且只要苏拙想保住这条命,就不能动手,这无疑消除了一个巨大的隐患,也让苏拙成了废人,从此能够被他们随意摆布。
过了半个时辰,那枚药丸的药性方才渐渐消退。痛苦消除,苏拙也渐渐平息了下来。他躺在地上,汗水已经在地上印出了一个人形。苏拙满头是汗,面色苍白,如同生了一场大病。
风从归哼了一声,道:“苏拙,你现在还是好好考虑我的提议吧!”
苏拙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哑着嗓子道:“你少做梦了……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把令牌给你们……除非……”
风从归和无我的拳头都忍不住捏紧了,但一听到“除非”两字,顿觉事情又有了转机。风从归问:“除非什么?”
苏拙喘了口气,从地上缓缓爬起来,又坐回了椅子上。他的神色虽然颓靡,但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仿佛全没有把面前这些人放在眼里。
他轻声道:“除非……你把这个秘密……也告诉我听……”
风从归与无我对视一眼,不由得笑了。无我大声道:“好!苏拙,既然你想听,我自然要满足你这个要求!而且我相信你,一定不会食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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