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问天手捻颌下短须,连连点头,道:“嗯,说的不错,本大人方才也正想到这一点。想不到你与我英雄所见略同啊!看来你不是凶手。”
苏拙一愣,暗叹:“这个什么刘大人脸皮果然够厚!”但他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微微一笑,便不多说,转眼打量那具尸身。
刘问天转头问师爷:“这死者到底是什么人?查清楚了没有?是谁报的案?”
师爷领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厮,说道:“回大人,死者姓赵名言,是这家书画店的老板。报案的是他家的伙计孙小六。”
刘问天沉吟道:“赵言……赵言……这名字怎的这么耳熟?”
师爷忙凑上前小声道:“他就是几年前出过名的那个写诗的!”
刘问天一拍脑门,道:“哦,原来是他!当年我也曾拜读过他的诗文啊,写得真不错!唉,想不到天妒英才,怎么就这么被人害死了……”
他兀自感慨了一番,苏拙则蹲下身,摸了摸尸身,见尸身上下没有伤口,只在前胸有一处刀口,直抵心房。因为刘问天方才发话,众差役竟没想着去阻止他。
那师爷小声打断刘问天,道:“大人,还是快问案子吧!”
刘问天回过神,点了点头,冲孙小六道:“本和官问你,你叫孙小六?”
孙小六哆哆嗦嗦答道:“是是,小人孙小六……”
刘问天道:“孙小六,你家老板就与你两人住在这里?他的家眷呢?”
孙小六答道:“我也是前年跟着老爷的,听说夫人前几年就过世了,也没给老爷留下子嗣,老爷也没有续弦。因此就我们两人住在此间。”
刘问天点点头,心想:“这赵言也算文人,自然有些风流之气。想是他常常流连烟花之地,不续弦娶妻,也是轻松自在。说起来我也好久没去宜春院了,不知小红……”他越想越岔,猛地回过神来,又问:“尸体是你发现的?你是怎么发现的,快从实道来!”
孙小六颤声道:“小的与主人住在后院,今天早晨起来,照例来前堂开门做生意。谁知我刚打开门,就看见满地的血迹。我吓了一跳,跑进屋里一看,这才看到主人尸体,就去衙门报了案。”
刘问天想了一想,厉声道:“你说你今早才发现尸体,那你家老板昨夜一夜未回屋睡觉,你也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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