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夏虫也敢言冰,可笑!”何一凡看着将死的方御风冷冷说道。可文思成听到这里,胸口突然一闷,眼前忽然模糊了起来,当下强运真气少许之后才慢慢恢复,只见方御风还是一脸冷笑的看着文思成,人却早已没有生息。
张安北走至近前,应长弓挑起方御风的头颅对文思成说道:“这小子好死不死的跑来这里堵你做甚?”文思成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怕是谭贼找来的吧!”
何一凡冷冷说道:“让你早退行伍,带着西陵浪迹江湖又有何不好?又何必在朝堂之上与那些贼子勾心斗角?累是不累?今日若不是南宫翼提前看透,叫我二人前来,只怕再晚半个时辰,我们就能给你收尸了!”
文思成心中略显颓败,长叹一声道:“你当我难道真不想与西陵泛舟江湖么?当年在师父座下,我便一心想做闲云野鹤,寄身山野!奈何先帝与卓将军重托在前,我若就此抽身而去,将来九泉之下又有何颜面去面对先帝,面对卓大将军!”
听至此处何一凡与张安北也颇感无奈,先帝沉稳睿智,深谋远虑,当年文思成几人尚在弱冠之时,便说几人将来必是朝廷弘股之臣,力排众议大胆启用文思成等年轻将领,文思成几人也是守必胜、攻必克,一时间风光无两,怎料先帝刚逝,朝堂中各世家力量便群起而攻之,逼着文思成、张安北远走边塞,何一凡放马江湖,就连当年已官拜御史大夫的南宫翼也被贬秦州;现如今奸臣当道,党同伐异,只顾世家敛财不顾百姓生死,真不知这天下何时才得太平。想到这里,文思成等人均是低头不语,夜风凄凉带着无尽得沧桑,远处夜枭轻鸣,似乎诉说着些什么苍凉的故事。
五日前,南宫翼站在秦州城的城墙之上,看着远处浩荡的队伍,在队伍前方锦罗玉盖,鲜红的旗帜上金线织绣描龙画凤,随后的是一列威武雄壮的军阵,阵中旌旗蔽日,战士个个身着战甲手持长戈,为首的是一员大将,银盔银甲,战戟斜值地面正与身边一个太监模样的人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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