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谢瞳离开宜城后,武之亭夫妇便借机返回了洛阳,先是拜访了王老爷子,继而联系了武家在外的族人,族人一听是谢瞳有难,纷纷摩拳擦掌,自告奋勇的援助,武之亭取了宝库内的部分银子,在洛阳附近招募了一批雇佣军,有钱能使鬼推磨,仅仅七八天的时间,便集齐了近两万人马,武之亭怕延误战期,才挥军南下,正巧赶上了谢瞳被围困一事,由于兵力的绝对优势,直接将宋文远派出的五千步兵给打的落花流水,粉碎了宋文远的邪恶年头。
谢瞳听的极为有趣,也暗自佩服自己的好运,如果不是当初义救武家子弟,怕是今日已经去阎王殿报到了。
他问道“我们离宜城还有多远?”
武之亭回答道“怕还有三四日的路程,哎,我军骑兵不多,又带着粮草,还有你这个病号,哪能走的太快!”
谢瞳默然不语,临别前信誓旦旦,如今虽然没有灰头土脸的回来,但仅仅这两万人马,着实改变不了襄阳城的命运。
武之亭道“谢兄,看来此次去济南是亏大发了,不仅没有借到兵,还差点把小命搭进去,要不是我救你,真的就九死一生了,哈,想不到你还有欠我恩情的时候!”
沈明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谢大哥正郁闷着呢,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谢瞳苦笑道“无妨,都是本人想的太简单了,并非是所有人都将家国天下摆在第一位的。”
沈明娜道“谢大哥不必灰心,这不是还有两万人马么!一样可以奋勇杀敌”。
谢瞳默然无语,他盘算了一下,离开襄阳已有月余,不知那边情况如何!看来,真是要想办法撤退了。
大军再行走两日,抵达了宜城,一月未见,宜城已经变化极大,原本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县城,已经空无一人,映入眼帘的,竟是一片荒凉。房屋破败的不成样子,生机全无。
这变化,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沈明娜难以置信的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人全部消失了呢!”
大军入城后,立刻在城内搜索了一圈,不仅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家畜、家禽也消失个一干二净,整个县城没有一个活物,仿佛是一个鬼城一般,处处透漏阴森恐怖的感觉。
即便是在白日,也让人感觉阴冷。
武之亭命人生活造饭,几人凑在他在宜城的院子里,点了篝火,喝酒聊天。
谢瞳的箭伤回复极快,已经结了疤,痛楚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酸痒的感觉,这是一个极好的讯号。
武之亭挑了挑火把,喝了一口酒道“谢兄,你说这宜城的人都去了哪呢!”
谢瞳皱眉道“应该是跟襄阳打仗脱不了干系,据我所知,黄巢军中粮草十分紧张,大军久攻襄阳不下,自然要四处搜刮粮草,宜城的百姓或许是因为兵荒马乱,为了不饿死,因此才举城离开了吧!”
武之亭道“有道理,不过照此说来,只要黄巢筹集不到军粮,早晚必定离开襄阳,这襄阳之战,我们还是有希望的”。
谢瞳道“这只是理论上的可能,黄巢又不是傻子,自然要四处搜刮军粮的。”
话音未落,探子突然报告,城北处出现一支兵马,人数在五千左右,正运送一些粮车。
二人同时起身,黄巢大军的软肋便在于粮草,他们岂能让黄巢轻易的将粮草运往前线。
想到此处,二人异口同声道“劫他的军粮!”
还未等发号施令,又一个探子报,敌军已经朝城内奔来,看样子要进城。
谢瞳笑道“立刻传令下去,打开城门,全军偃旗息鼓,等待敌军入城,老子要来个瓮中捉鳖”。
谢瞳等人领着兵马,偷偷潜伏到北门的两侧,并指挥将士们躲避在街道两侧的民宅中,静观其变。
不多时,敌军的人马已然浩浩荡荡的入城。
入城的速度不快,都是缓缓而行,领头的是谢瞳从未见过的年轻将领,二人骑着马,站在城门处指指点点,全军只有他们二人骑马,粮车都是由士兵们连拉带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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