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嗔见谢瞳沉默不语,怒道“不相,还与他啰嗦什么。来到此地的人都是心怀叵测之人,无非是惦记藏经阁里面的武功秘籍,此人武功在年轻人中已属高手,这还有其他原因吗?”
谢瞳好整以暇的道“晚辈因鬼迷心窍,对武功秘籍起了觊觎之心,这就给诸位高僧赔礼,保证今后改过自新,佛祖常言得饶人处且饶人,还请诸位原谅晚辈的过错“。他一顿胡诌,特意扰乱这群和尚的思路。
不嗔怒道“年轻人,知错就改是件好事,但更重要的,是要为错误付出一定的代价,不然,老衲怎知你有无悔改之心!”
谢瞳大喜,付出代价是小事,大不了捐赠些香火钱罢了,他笑道“晚辈明白,明日定派人将香火钱奉上,恭祝白马寺增增日上”。
这一次,不欲也怒了起来,道“小子一派胡言,我等身份的人,还会为了区区的香火钱而大动干戈吗?简直是胡闹”。
谢瞳不解的道“大师请勿动怒,小子不懂,还请大师指点迷津。“
不念终于说话,道“所谓的代价,可以有很多种方式,公子夜半闯入白马寺,意欲图谋不轨,已经是白马寺的大忌,依照我寺的规矩,公子需在寺内呆上一两个月,让我等查明公子的目的,以及是否大奸大恶之辈,也算是对公子擅闯白马寺的一种惩罚吧!”
谢瞳听罢大惊失色,要他在这里呆上这么久,岂不要了他的命。他不悦道“如果本人执意离去,诸位高僧是否厚颜联手攻击呢!”他故意说出此言,只希望来个单打独斗,或许还有离开的可能性。
不嗔见对方怡然不惧,显然是有信心单打独斗取胜,他将齐眉棍一横,冷哼道“如你能胜过老衲的铁棍,自可安然离开!”
不念哈哈一笑,打断不嗔的话,道“施主真是智计超卓,竟然使计不让我等围攻,老衲先问你一个问题。”
谢瞳道“不知大师想问什么?”
不念收起他方才的笑容,一字一句的道“你是否黄天派的传人?”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均大惊失色,谢瞳更是骇的合不拢嘴,此刻他才想起,不念曾有言在先,任何人只要在他身前露面,他都能记得一清二楚,尤其是此人发动精神意念的时候,他能通过精神意念,来识别一个人的特征。自己刚才妄动意念,惹起了这个老僧的怀疑,他忙掩饰道“晚辈不晓得前辈在说什么?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晚辈就要走了!”
不相道“如施主真的是黄天派的传人,今日无论如何也要留下!”
谢瞳道“诸位是白马寺四大金刚,乃佛教中的泰山北斗,如此围攻一个后辈,不嫌有失身份吗?”
不欲道“既然施主是黄天派的人,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维护江湖太平是义不容辞的事,施主只能怪自己太过自信和狂妄!”
谢瞳冷哼道“大师勿要打着仁义信念的幌子,无非就是一个借口罢了,黄天派怎么了。据本人所知,黄天派这几十年来,从未做过有损武林同道的事,诸位大师满口仁义道德,与那些盲目跟风的江湖莽夫有什么区别!”他不在掩饰自己的身份,而是直言面对这四大高手。
不嗔怒道“好狂妄的小子,竟然教训老衲,老衲一会便让你知道厉害!”他凶狠的模样,着实没有半点高僧的样子,仿佛是一只嗜血的猛兽,准备随时吃人一般。
谢瞳才想起来,不念说他体内有些戾气,需要佛法去化解,由此看来,是戾气驱动脾气暴躁,狂暴的人动起手来,都是不要命的,这让谢瞳不的不小心应对。
不念深吸一口气,道“也罢,如施主能离开后院,我师兄弟四人便不在追究今夜之事,也不在过问施主的目的,如何!”
谢瞳偷偷瞄了一眼院门,与他距离不过四五丈,全速奔跑的话,只是瞬间的事,他笑道“好,那晚辈就不客气了”。
此言一出,谢瞳立刻运气旋风履步术,身形猛然向前荡去,全力奔着院门而去。与此同时,左右手分别打出一记无影指,朝着挡在身前的不嗔和不欲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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