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瞳看着脸色铁青的古远,他们今日损兵折将,吃了大亏,却无处发泄,他冷笑道“古族长,不知是否加入盟主的争夺,如果族长有此意愿,怕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古远没有想到谢瞳竟然当众威胁他,但他乃一族之长,名震草原东北的人物,岂能让谢瞳三言两语就逼的失了身份。他冷哼道“年轻人气盛是好事,但也要懂的分寸,掂掂自己的斤两,否则,会后悔终生。”
金希城笑道“都是草原之人,何必苦苦相逼,不过各族都已到齐,明日便在龙泉城主府举办这草原难得的盛事,还请诸位光临!”
言罢,他一拉古远,笑道“古兄,请吧!到府内喝喝茶,消消气!”
古远直接被他拉走了、
吃饭的众人也作鸟兽散。
谢瞳问道“霍小子伤势如何,有无大碍!”
霍紫辛忍者痛,笑骂道“要不是为了你的女人,老子肯这么拼吗?奶奶的,本来兴致勃勃的前来吃酒,把老子给弄的重伤。看来这酒又吃不成了,真是晦气!”
尚采薇出气的没有反驳,她大有深意的看了谢瞳一眼,没有做声。
慕容龙城道“此地不宜说话,还是吃了饭速速离去吧!”
众人吃过饭,返回客栈。
金老儿不知是否吓破了胆,连饭都没吃,便匆匆的赶回客栈。
谢瞳安顿好霍紫辛,返回自己的屋子,直接躺了下去,这一番折腾,他虽然没有动手,但仍旧累的不轻。
慕容龙城忽然打开门,走了进来。
他坐到桌子上,倒了一杯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谢瞳哑然失笑道“薛延陀人也喝茶吗?”
慕容龙城笑骂道“你奶奶的,是不是也认为马贼低俗,不会喝茶!”
谢瞳忙笑着道歉。
慕容龙城问道“你真的打算为金希城那老狐狸卖命,鞍前马后吗?”
谢瞳只听这一句话,便知慕容龙城心地直爽,不懂得玩弄手段。他笑道“非是如此,如小弟所料不差,这草原之盟分明就是金希城一个人摆弄出来的玩意儿,打着对付汉人的旗号,将盟主之位揽入怀中,控制着各族的力量,摇身一变成为最有权势的人物。我们要做的,就是加入金希城的阵营,助他取得盟主之位,而我们则取得他的信任,在关键时刻一举瓦解这个联盟,使得迎亲之举再无障碍!说不定草原各族大受挫折之下,还要向我们屈服呢1”
慕容龙城道“这是不可能的,盟主一位必须是武功冠绝群雄之人,否则他人肯定是不服的,金希城怎会是古远的对手。”
谢瞳道“这个很难说,金希城既然大张旗鼓的布局此事,定然有对付古远的办法,有什么幕后高手也说不定,总之,古远虽然武功不俗,但肯定会被金希城算计的!”
慕容龙城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叹气道“直至此时此刻,我才清楚,无论草原民族多么勇猛强大,都无法打到中土去,皆因各族不够团结,都想着笼络权势,无法成为一个整体,而一代代天纵英才,始终无法打到长城以南,祖祖辈辈始终望着南朝的繁荣而叹息”。
谢瞳道“兄长错了,汉人的政权看似统一,实则内部勾心斗角、各自为政,小弟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草原人民的强大在于天性勇猛,这与长久的游牧生活脱离不了干系,骑马射箭无一不通,同样,这也制约着草原各族的发展,试问,如果享受了中土世界的繁荣和兴盛,几代之后,还有人善于骑射吗?草原人民的失败在于将战争当成了政治的全部,统一中原离不开政治手段,而战争仅仅是政治的一个方式而已,且是最为低级的手段,草原人民玩不了政治,只能望而兴叹。哈,兄长莫要叹气,小弟也是最近才明白了整个道理,当然草原上也有惯于玩手段的人物,比如这个金希城,还有石敬瑭!他们如果能统一草原的话,也不是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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