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见叶承犹疑,用他那奇怪的嗓音道:“怎么,连喝酒都不敢吗?”
叶承连忙摆手道:“不是,师傅,只是......”
陆离见状大笑道:“你是我醉太白的徒弟,怎么能不会喝酒,再说了不喝酒我如何教你这第一式呢?”
叶承觉得有理,师傅既然有醉太白美誉,那武功之中定是需酒力催动方能大展神威,自己既然拜师学艺,哪有迟疑不喝之理。
当下叶承双手接过酒葫芦,将盖子打开,陆离从石台子上拿起一只碗递给叶承,叶承盛满一碗酒,仰头一饮而尽。
叶承平日很少饮酒,对酒也无特殊喜好,这一次猛然喝了这么大一碗,只觉得酒劲上涌,瞬间脸上滚烫一般的感觉,身子一摇晃,连忙稳住。
“哈哈,我这醉太白的酒如何啊?”陆离大笑道。
“师傅的酒自是极好,只是徒儿酒量实在一般,又无品酒之才,恐怕辜负了师傅这一葫芦好酒。”叶承恭敬说道。
陆离摇摇头指着酒壶道:“酒就是用来喝的,什么辜负不辜负的,来,快饮了第二碗。”
叶承只好硬着头皮又倒了一碗,陆离一边看着一边摇头啧啧道:“不满,不满,要倒满才行。”
叶承无奈,直倒的酒都溢出碗来,眉头微皱,又是一饮而尽。这一下只觉得肚内开了锅一般颠颠倒倒,一股酒顺着身体就往上涌来,好在叶承努力压了回去,才不至于出丑。
钟晴在旁看得心疼,却又觉得现在插言有所不妥,所以只好在一旁静静看着。
陆离拈须点头道:“不错,不错,不过还是差点火候,来来来,老夫亲自替你满上一碗。”
叶承暗暗叫苦,心道师傅名号叫醉太白,这功夫看来是喝不醉不能学的了。事到如今,也万无再打退堂鼓之理。于是又接过这第三碗酒来,醉太白葫芦里的酒劲甚大,如今慢慢显现出来,叶承此时已经无法一饮而尽,只好分作三次将碗中酒喝光,甫一喝毕就不自主地咳嗽起来。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醉太白看得高兴,所幸唱了起来。
此时的叶承已经有了三分醉意,不由得头重脚轻,觉得身体要浮在半空一般。钟晴终归是看不下去了,对陆离说道:“师傅您老人家也太坏了吧,哪有一上来就灌徒弟酒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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