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晴一边说着,一边目视叶承,会意他赶紧向陆离赔礼,再说些好话。谁知叶承为人也自有一股倔强之气,自认为当年虽然年幼,却不该浮躁不堪,如今陆离不想承认他这个徒弟,他也不愿意勉为其难,强求于人。
钟晴见叶承无动于衷,不由得心中生气,心想此人真是执拗,若是换做旁人,说些好话说不定陆离就会回心转意呢。
这时只见陆离依然依靠在石头上,自顾自地喝起酒来,钟晴见到这硕大的葫芦,突然心念一动,计上心来。
只见钟晴也不到陆离身前来,而是背着手来回踱步,口打唉声道:“叶哥哥,我看今日的事情你最好就此作罢,戴爷爷也不必再行相劝了,毕竟人都是有自知之明的,太过强求人家能力之外的事情,不是勉为其难吗?”
陆离在旁喝着酒,其实也在偷听众人说话,此时听见钟晴这样说,不由得一愣,竖起了耳朵。戴思公也甚为不解,心道这小鬼头又在耍什么花样,刚才还在极力劝说,现在怎么突然转变了?
“丫头,你说能力之外却是何意?你是说陆老儿教不了叶承吗?”戴思公不解道。
“教得了,如何能教不了,想陆老前辈身为江湖六大侠客之一,一套‘栖寒棍法’更是独步天下,威力无穷,在冲霄会上晴儿也是当场开眼领教过的。唉,只可惜戴爷爷您多嘴,说错了话......”钟晴略带幽怨似地说道。
戴思公更加茫然,用手指着自己道:“我多嘴说错了话?此话从何说起啊?”
叶承此时在旁也不明就里,不知道这钟晴姑娘要做什么,还以为她真的气恼陆离不认他这个徒弟,有心想要劝钟晴不要再说,却又不知该如何去说。
这时只见钟晴叹了口长长的气,虽然看似与众人说话,其实目光却在偷眼观瞧倚在石头旁的陆离。
“戴爷爷,您想啊,刚才您说叶哥哥受了两次蚕玉霜毒,是也不是?”钟晴说道。
戴思公点点头。
“但是您又说他体内所幸有股真气护体,所以不至于立刻毙命,但您没注意叶哥哥说过了吗,这股真气是在玉龙寨由西域天山百剑门掌门聂前辈注入他体内的。”钟晴缓缓道。
“确实如此,但那又如何?”戴思公问道。
“您想啊,在冲霄会上,那聂老前辈大袖飘飘,与一玄道人张宇初老前辈战的是酣畅淋漓,真是技惊群雄,出尽了风头啊。相比之下,陆老前辈却只跟聂前辈过了一招,要是两人真打下去,胜负还未可知。如今既然得知了这真气是聂前辈所注,陆老前辈哪敢再教授武功,万一控制不了这股真气让叶哥哥真气逆行,那岂不是晚节不保,名声尽丧吗?”钟晴声音如黄龄般清脆,侃侃而谈道。
try{content1();}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