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汉璋回答道:“他去了有好几天了,我特意选派了军营里的十余名士兵和他一同前往。”宋彦筠说道:“这么多人一同前去,恐怕难以掩人耳目啊。”
梁汉璋叹了一口气,说道:“事已至此,只能看他们的造化了。”
张彦泽大声说道:“梁老哥,你放心好了,海荣这个孩子武艺非凡,寻常人不是他的对手。何况你冀州的士兵个个身手了得,就算碰到契丹兵,也不会相形见绌的,哈哈,你们说是不是啊?”张彦泽一边说笑,一边望着屋内其他的人。
这时,墙角处立着两个年轻的士兵,他们望见大厅内的情景,心中正回想起数日之前发生的事情。
张彦泽偏着头望着两人,发现有些不对劲,走上去盘问道:“你们两人是什么时候上来的?”其中一人望了身旁那人一眼,转身细声回答道:“将军,我们是一个时辰之前来的。”
张彦泽拍拍他的肩膀,回头对梁汉璋说道:“梁老弟,这两个士兵也是从冀州来的?”
梁汉璋本为冀州守备,此次是奉诏出兵协同杜重威抗击契丹。契丹退兵之后,杜重威在恒州举行庆功大宴,特意邀请他前来赴会,同时商议接下来的出兵计划。
梁汉璋听了张彦泽的话,抬头望了两人一眼,摇摇头说道:“张将军,他们不是我军营的,我并不认识他们。”
张彦泽为人粗暴,对手下士兵甚是苛刻,如今见他们不是梁汉璋的手下,顿时原形毕露,毫不顾忌在场各位将军的颜面,大声斥责道:“你们是哪镇的将士!怎能擅自离开军营?”
另一人谦恭有礼地答道:“将军息怒。我们两人刚到军营不久,有些规矩不懂,今日听闻楼上有庆功宴,因此一时好奇,前来观望各位将军的尊严,却不知触犯了军纪,我们甘愿受罚。”
张彦泽仔细打量此人,见他生的眉清目秀,并不像营中的士兵,故意吓唬道:“士兵擅自离营,已经触犯军纪,按大晋律法当斩!何况你们二人身份可疑,说不定是契丹的奸细,来人啊,将二人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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