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怎么样?我们学的像不像!”老刁看着铁柱,等待铁柱的夸奖。
老刁学的李二颇有几分形似,不过李二是个胖子,而老刁,真的是又高又瘦,而且白白净净,没有二爷那种桀骜不驯的气势。
“马马虎虎啦!”铁柱摆了摆手。
“柱子哥,我呢?我怎么样!”那边,二炮也挑着眉毛,等着铁柱夸赞。
说实话,相比于老刁,铁柱跟喜欢二炮,二炮这个孩子肤色也是白白的,但是五官就比较普通了,没有老刁帅气。
铁柱就喜欢这种长的诚恳的孩子;又不是女人,长那么漂亮干什么?
“你学的是郭苏,郭苏呢,心里颇有城府,而且喜怒不形于色,所以啊,你差的太远了,而且郭苏是忧郁中带着沉默,你太躁动了!”铁柱毫不犹豫的批评着二炮的模仿秀。
“哎!”二炮与老刁皆是重重的叹息,对他们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兄弟情义,真的是他们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存在了。
铁柱可能不知道,或许现在他站在县委大楼上嗷呜一嗓子,便会有太多像二炮,老刁这类的未成年的混子,热血的跟在他的后面,就算是抢劫银行都没问题。
青春躁动的雄性荷尔蒙,让多少如同老刁与二炮一样的孩子,放弃了大好的前程,却拿起砍刀,为了兄弟情义混江湖。
后来的老刁与二炮,死的可是说是很凄惨,这也成为了铁柱一生中心头去不掉的一块心病。
铁柱与二炮,老刁都不同,他看到过太多人的死亡,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下定决心,退出江湖!
江湖,不仅仅只有酒,还有血与白骨!
时光飞逝,日月如梭,转眼间,已是1987年的8月30号,明天,就是开学的第一天了!
高卫所已经确定了不在念书,而是带着二炮与老刁专心经营收破烂的工作。
而退出江湖的铁柱,自然是要回去好好上学的!
30号这一天,大早上吃过早饭的铁柱,将躺椅搬到青石砖院外面,拿着一杯茶,磕着花生米,晒着太阳,上下摇晃藤椅,望着县城的大好河山,悠哉悠哉的,好不快活!
“铁柱!!”
就在大早上十点多钟的时候,北山坡下,陈大富屁股后面带着漫天的烟尘,冲上了老王的院子外面。
“咋了这是?被茜梨爆·菊了?”看着陈大富火急火燎的样子,铁柱喝了一口热茶,笑着打趣道。
“李二娘来学校找你了!”陈大富擦去脸上的汗水,气喘吁吁的说道。
“二爷娘?”铁柱神色一愣,李二娘找他有什么事情。
“李二他爹,,,,出事了!”
陈大富一句支支吾吾的话,让铁柱感觉天塌下来了!
等到铁柱与陈大富火急火燎的冲到县医院之时,李二爹,正躺在床上承受着极度的痛苦。
雪白的病床床单上,是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迹!
“孩子,我真的没有办法了!!”看到铁柱的一瞬间,李二娘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姨,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铁柱赶忙扶起了李二娘。
此时的李二爹,捂着血肉模糊的左腿,痛的额头上冒着冷汗,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姨,到底怎么回事?”铁柱的心,钻心的疼。
“孩子,你叔今天去放羊,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几个人,直接把你叔给打成这个样子了,羊都被他们打死了好几头!”李二娘,布满皱纹的脸上,早已是泪水一片。
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看着自家男人疼的在病床上布满冷汗的脸,她的身子,早已瘫软在了铁柱身上。
灾难,发生的就是这么可悲而可笑!
铁柱最后,给李二娘留了一千块钱,这只是杯水车薪而已。
根据李二娘的叙述,铁柱知道了李二爹受伤的来来去去。
就在今天早上,几个人,提着砍刀,来到西庄,二话不说,照着李二爹的腿就是一阵疯狂的砍,连羊都被砍死了好几头。
最后,这群人砍完李二爹以后迅速离去,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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