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彪呆呆的看着一盆的血水,再看看自己的伤口,发现在短短的时间里伤口已经有些愈合,原来邢老三给自己敷的金创药是一种神奇的伤药,这时王天彪才后悔不已,正在懊恼中,听得楼下熙熙攘攘,王天彪伸头探到窗外一看,不看则已一看立刻回头将放在桌上的油灯吹灭,院内站着七、八个人正是那帮黑衣人,原来这一帮黑衣人在分头找了一段时间后,也没有发现王天彪与司马令的影子,慢慢的就会和到了一起,来到原地见被杀的人全部被掩埋了,就知道出现了意外,赶忙找了一遍,发现了三个黑衣人的尸体,看看致命的所在全部是被箭贯穿而死,就怀疑到了是不是附近的草原牧民所为,但是一般的草原上的箭手很难有这样的力道。天色已经大黑,他们也就来到了附近的太平堡镇上,等明天汇聚了人马在予以查明,事不凑巧偏偏就遇上了王天彪等一众人在这里。王天彪看到他们后忙捂着司马令窝在床上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只听得下面闹了一会也没有什么声响,想必是那些人都进了房间。王天彪才舒了一口气,将桌上的饭菜拿在床上与司马令分吃了,看看隔壁没有什么动静,因为隔壁就住着‘秦岭五杰’王天彪六神无主胡思乱想着,这时门‘兹’的一声就开了,从外面走进一个人,王天彪心里想完了,可是这人走到桌前将火褶点燃油灯,却是‘秦岭五杰’的老五伊飞,伊飞看到王天彪与司马令缩在床上,就问发生了什么事,王天彪战战兢兢的就把刚才的事向伊飞说了,伊飞淡淡一笑告诉他们没有事,‘秦岭五杰’早就看到那帮黑衣人来了,说着,伊飞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王天彪一看就知道就是络腮胡给自己上药的那个瓶子,总是刚才络腮胡送饭过来,看到王天彪洗伤口回去对另外的人讲了,然后被他们大哥逼着他把药给又送过来他不愿意所以叫老五来了。这时,王天彪不禁的对老大钟南懿好生的感激,伊飞给王天彪敷好药,告诉他三日内不要吃酒、吃辣,王天彪千恩万谢的感谢着‘秦岭五杰’,伊飞淡淡的笑了笑:“王兄就不要这样的,我大哥的脾气你是不知道,他总是说任何事情一旦出手了就要负责到底,要不就别出手,哈哈,用不着谢,这是性格使然。”给王天彪上好了药,伊飞就走了。王天彪也就抱着小主人司马令在紧张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王天彪就被一声惊呼声给吵醒了,原来昨天夜里王天彪洗了伤口的血水,被客栈伙计泼在了客栈门口的地上,没成想被一个起来小解的黑衣人发现就大呼小叫起来,众多黑衣人一下子就来到院里,立刻的就朝着各个房间打量着。
客栈伙计以为出什么事了赶忙来到这里,其中的一个黑衣人问伙计地上的血水是哪里来的?伙计一看是这事,内心盘算着这帮人的想法,他想可能是仇家,心里想暂时别说出去,这帮人绝对跟洗伤的那人有过节,要是说出去如果在这里打起来,血肉翻飞的这客栈就没法开了,在说要让别人知道他这里出卖客人,他还混得下去吗?而且人家给了十两银子,刨去房费和饭费,足足剩了有五、六两揣在自己的腰包里,想到这里伙计嘿嘿一笑:“客官大爷,那是小店厨灶里管待各位大爷昨日杀的嫩鸡呀,杀鸡还有不流血的?那是鸡血呀,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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