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龙这时已看到司马令站在一边,忙在一位中年人的人耳边说了几句什么,那中年人脸色一变,大叫一声:“大家住手了。”那些刺客一听,都归回本位,形成一个对外的圈子。那中年人说道:“大家速撤,此地不便久留。”这话好像没有把在场的人放在眼里,众人正在觉得好笑对方的大话的时候,那些刺客不知什么时候已将死伤的同伴夹在协下,从四面纵身跃出墙外,众豪杰一看手中的暗器如蝗虫般的向那些人飞去,可那些刺客几乎形如鬼魅一般,身形几晃已经避开,把个在场的人看得发呆。
发呆更甚的是楚傲天,自己本来是想引却刺客的注意力,以减轻余阳子的压力,他万万没有想到几招竟将一名剑术高超的刺客杀掉。细细品味刚才的剑招,怎么也找不出能在几招间就杀掉对手的理由。其实那刺客是死在了自己的轻敌、大意,高手过招半分差次不得,所以一个疏忽送了自己的一条性命。
将军府里忙乱不堪,救伤扶死者来往穿梭,据清点,这次刺客大举进犯己方死伤一百多人。众豪杰仔细查验了死者的伤口,几乎都是一剑毙命,下手十分的狠辣。令豪杰们不解的是,辽国怎么会有这样多的剑术高手,以前闻所未闻。。。余阳子仔细地观察着死掉的人的姿势,手捻胡须沉思着。
少林慧玄方丈来到余阳子跟前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这些人的来历,想必道兄有所察觉,可否言下示意?”
余阳子哂然一笑,道:“攻防有序、行动有法、聚散有合、武功高强、招数精绝,这帮人必不是江湖人士。。。丰盟主您看呢?”
丰临潮也在沉思,听到余阳子的问话,分析道:“道长说的极是,以这样的身手和行为,应该属于辽国皇帝身边的贴身侍卫才是,江湖人士没有这样的行为纪律。”
绝尘道人因受了伤正在那里气呼呼的,听他们的言语,就跟着说道:“皇帝身边的侍卫?难道辽国皇帝就在城外?”
真正是一句话点醒了梦中人,众人一听到这里,都吃了一惊,如果是大辽国皇帝在城外,那么,这小小的邢州城必将成为大战的焦点,辽国皇帝御驾亲征,那这座邢州城横在通往大宋京都的要道上,那是辽军势必要攻破的。想这小小的邢州城兵员不足两万,将不过十几员,怎能抗得城外的几十万大军?
王郡感到形势十分的严峻,眼下朝廷所有兵马几乎全部都掌握在平北将军李康手里,李康将这数十万兵大半分别镇守在各关隘,如果将此间的情况上报李康,他不见得会发兵,看来只有向朝廷求救才是道理,想到这里,安排了事物,一方面整顿兵马,一方面加固城垣,分出五千人马在城外扎营,成犄角之势,又忙起草书文加急上报朝廷要求发兵。
连着两日,城内高度戒备,可是辽军没有一点动静,王郡感到有点奇怪,今日一大早就上城头观看辽军阵营,就见辽营布满了城外,大帐一座接着一座,几乎覆盖了城外整个大地,又见辽营中兵马强壮,来往有序。王郡暗叹:“久闻契丹国军队骠悍,今日一见,果然不虚,但愿苍天保佑不灭我大宋。”正叹息间,忽见辽营尘土飞扬,营门大开,就见奔出许多马匹。王郡忙下了城头,派人召集各路盟主到来,自己带了两千人马大开城门迎了出去。刚一摆好阵势,辽兵已经冲来,宋兵一阵乱射,阻住了辽兵的来势,辽营中闪出一将,说道:“王将军,今日你尚且不降,死无葬身之地矣。”王郡大怒道:“我上国大将,安肯降汝番狗。”说完挺枪跃马直奔那将,那辽将微一叹息,手一挥,五员辽将飞驰而出,王郡独战五将毫无惧色,那五员辽将围着王郡像走马灯般的厮杀,战到酣处,王郡抽出钢锏,锏打枪刺,顿时就有两将翻身落马,另外三将见王郡勇猛,不可挡其锋,拨马便走,王郡哪里肯放过,横过大枪,手拿铁胎弓,箭响处已将一名辽将洞穿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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