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令看到卉易娘来到自己的屋内十分的诧异,不知道这位娇媚万分的女人在这夤夜的时节来访有何要事?司马令还没有说话,那卉易娘的身子已经贴了上来,司马令感到眼前这位柔态的女人浑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芳香入鼻司马令有点感到目眩。接着卉易娘的纤纤细手已摸向自己的胸膛,司马令不由得一怔,随之清醒身子往后退了一步,说道:“请问你要干什么?”那卉易娘没有想到还会有男人拒绝自己的柔情,也是一怔,有些尴尬,但随即满脸的媚态笑了笑,说道:“哎哟,干吗那么严肃?姐姐来看看你不行吗?天好凉了,看看你衣服穿得少不少,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呵呵。”
司马令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宋真宗会让她来作皇帝身边的护卫,不过这个女人的剑法倒是十分的利害,或许是武功高的缘故吧。
看着卉易娘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自己,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如果没有事我想休息。”卉易娘眼中突然流泪,就像雨打了的梨花一般悠悠的说道:“你很像我过世的弟弟,那时他才十二岁。。。奴家见到你,就好像见到了弟弟一般,你却这样的冷漠,怎不叫奴家寒心。”说罢竟坐在那里抹泪哭泣。
司马令最不能见的就是女人的哭泣,她这一哭反而哭的司马令没了主意,不知如何是好。卉易娘哭了一会,看到司马令没有什么反应,就说道:“奴家来到这里,原本以为举目无亲,没有想到好似有个弟弟在让我揪心。。。你反而倒想将奴家拒之门外。。。”司马令茫然道:“我没有啊。。。”“你还说没有,刚才还说没有事就让我出去的。”“这。。这。。。”一位冷血剑客竟然在一个女人眼前说不了话。卉易娘一看到司马令莙的,不由得嗤的一笑说道:“好啦,好啦,我就不打搅你了,你可以睡个好觉的,刚才皇帝已让我打发得睡觉了。。。睡得很香,今晚他不会再叫你,嘿嘿。”卉易娘一说完,冲着司马令妩媚的一笑转身出了门。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听得外面有人嚷嚷,司马令起的身来细细一听,好像是说有人在城外准备比武,司马令听到此言忙穿起衣服就要出门,刚刚跨出门外,就见到侍卫王总管带着一帮侍卫进得内衙,见司马令要出去,就虎着个脸说道:“司马统领,你的责任是保护皇上,没有皇上的口喻你不能离开这里半步,你知道吗?”司马令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就要出内衙。那王总管上前一步拦住道:“元贞老弟,你怎么一点也不懂规矩?是不是需要本总管教教你?”说着就要拔腰中的长剑,昨天晚上王总管不在内衙,是在众刺客走了以后才带领内府侍卫们来到这里的,所以没有见到司马令在空中截杀刺客的情形。别人跟他说道此事时,他将嘴一咧,心思着是众人将司马令的武功说得太夸大了,一些江湖人士的剑法能高到哪里去,所以有点不信别人的话。自己的剑法出自名门在侍卫当中也是极为出众的,所以根本没有将司马令的剑法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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