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令一听此事败露,而且刘开辉是如此大度不予计较,仍且待如自己以上宾,心下颇有愧疚之情,站起身来向刘开辉叉手说道:“在下杀了淮王的亲随,阻碍了军事理应治罪,承蒙淮王厚爱,得以苟全,日后必为淮王所驱使。”
刘开辉哈哈大笑,慌忙起身扶住司马令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岂不闻去麋鹿得一猛虎乃为天下快事乎?”并吩咐左右大备酒宴,午间准备为青袍客迎风掸尘,并让亲兵打扫客房好让青袍客与豹子安歇。
就在这当口,就见一个姑娘风风火火的进来,见了青袍客倒地就拜,一口一个‘青爷爷’叫着,看着一个很漂亮的姑娘拜倒在自己的脚下,把个青袍客搞得如坠云雾。
刘开辉见状,就将狐儿姑娘的身份简单的说了一遍,青袍客忙躬身扶起说道:“郡主娘娘请起,山野路人不可当此大礼。”
司马令站在一边看着狐儿又在哪里耍宝给青袍客看,当下也没有理她,伸过手去拉了豹子的手向客房走去。
忽然见豹子忸忸怩怩有些莙态,眼神瞟着那姑娘,司马令这时才恍然大悟,来到青袍客面前问道事由。
青袍客哈哈大笑,道:“令儿,瞧老夫见了你欢喜的什么都忘了,那位女子是你豹子哥的媳妇,就准备这几日给他们完婚,所以,这位就是你未来的嫂嫂了。”
司马令忙上前拜了嫂嫂,把那个没有过门的女子羞得满脸通红。
狐儿一听,飞身来到那姑娘面前,又是称赞又是夸口的,对着刘开辉说道:“既然嫂嫂还没有过门,我说大哥,就让她跟我在一起住吧。”
刘开辉豪爽的大笑道:“想不到豹子兄弟也要娶亲了,好好好,那就先跟你住下,过几日,咱们高挂红灯给咱们豹子兄弟把亲事办喽,让大家伙都热闹一番,哈哈。”
狐儿拥着豹子媳妇眉飞色舞的走向自己的房间,本来她同司马令昨天闹了个很不愉快,知道自己多嘴出卖了司马令,又怕司马令不再理她,心里很是着急。一大早起来打听到司马令的爷爷来了,觉得这正是个好机会,妄想着巴结巴结青袍客,好让青袍客给她作主,别叫司马令再恨她,可当她看到青袍客的言词就象个老学究,好多话没法向他提起,正好有个豹子媳妇,就象又有了个通向司马令的桥梁,巴不迭寻找突破口。
青袍客与豹子先来到司马令的房间坐定,问了好多有关于司马令这段日子的情况,看到司马令的心渐渐的平息下来,青袍客也就不再提往事,生怕司马令伤心。
说道了豹子媳妇一事,青袍客讲了原委。原来青袍客养好了伤以后就跟豹子一路寻访着司马令,一边打听黄眉教总舵的位置。这天来到江陵府荆县郊外,就见一群逃难的百姓惶惶而来,百姓堆里有两位老人掣带着一个闺女,其中一位老人像是她的父亲,左手捂着胸口,脸色蜡黄,摇摇欲坠。众人们正在大难之中谁也顾不了谁,不一会就将这三人落在后面,眼看着这两老一少栖栖惶惶的,豹子就上前搭了把手,搀扶着老人向城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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