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娇掩嘴而笑,起身给他泡上了薰豆茶,笑道:“痕哥肚子像这茶壶,装满了水还是不够,只好再往里倒了。”
水痕咧嘴笑笑,只顾喝茶。
窗外雨声已经停了,水痕走到窗边,“嘎”地一声,推开窗户,一缕阳光照射进来,光亮耀眼。水痕用手遮住眼睛,从眼缝中望去,见天边挂有一道彩虹,七彩斑斓,煞是好看,回头道:“这雨终于停了,我儿这便走罢。”
水若寒迟疑道:“爹爹,妈妈,孩儿,孩儿想和你们一起走。”
水痕道:“孩子,你只管自去,爹妈不必多虑,我俩不走,更为安全,若是想走,只怕咱们三个,一个也走不了。”
水若寒迟疑半晌,犹豫不定。
水痕见他坐着不动,眉头一皱,只欲发火。瞧了花娇一眼,见他眼含热泪,望着自己,那番神情,楚楚可怜,一团火气便发不出来,摇了摇头,只不作声。
花娇深知丈夫脾气,他的主意向来是对的,自己从来都不曾反对过,当下和声道:“寒儿乖,听爹爹的话,赶快走了。”素手提起,轻揉水若寒的头发。
水若寒抬起头来,瞧了瞧爹,又瞧了瞧妈,见他们神色肯定,当下咬了咬牙,“恩”地一声,重重点了点头。
水痕张嘴笑笑,打开门来,想让儿子离去。门一打开,“扑通”两声,竟有两个人滚了进来,背身着地,摔了个四脚朝天,出声“哎哟”。
“哎哟”了半天,见也不是什么疼痛,赶忙摸了摸屁股,一屁股从地上爬将起来,一手操单刀,一手摸屁股,脸上湿碌碌的,嘴里打着喷嚏。
水痕一惊,见来人一个高胖,一个矮瘦,头裹红巾,浑身湿透,如同落汤鸡般,显然已在雨中待了很久,不免皱了皱眉头。
那胖瘦二人见着水痕,倒转刀柄,恭身施礼,道:“见过水先生。”
花娇见这二人被雨淋后容貌古怪,“噗嗤”一声,掩嘴而笑。
水若寒也觉滑稽,呵呵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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