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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祸不单行

争雄乱世 李之亚 3953 2021-12-01 11:25

  话说福居本想趁热打铁,一鼓作气,一气呵成杀掉石敬瑭,自万没有料到那契丹人会半路出手阻止,原以为自己用不了三五招,便可将其击退打败的,根本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当交手一连斗杀三十多回合,没有分出胜负时,才知来人非同小可。在自己与耶律无畏的来来往往,翻翻复复的拼杀打斗中,当见石敬瑭又在众侍卫的保护下,贴着路边已经逃到自己北面不说,而且,大批兵丁们,也正如狼似虎,凶神恶煞般由北面皇城方向,沿着御街大道上源源不断,连绵不绝地向自己这方涌来时,自知自己即便打败这契丹人,也已经无法完成刺杀之事了,更知如果就此争斗下去的话,自己逃生的希望就会一无所有的,深知只要青山在,就会有柴烧的,自不想与这契丹人分出个输赢高低来,刹时,挥手便向正激战中的清净发出撤退之信号去。

  却说清净为了阻止北来的众官兵直接夹击福居,面对着凶如潮水的官兵们,自如同下山的猛虎,出水的蛟龙似的,拼了命地攻南击北,东挡西杀着。当攻杀中猛然看到福居向自己发出撤退之令时,自毫不迟疑,立刻便向福居靠了过去。

  却说福居正与耶律无畏激烈打斗着,当见清净靠来时,自也不想与其过多纠缠,立时,便在自己毫无败迹的情况下,卖了个破绽,挥刀跳出圈外,而后,大声叫喊着“我佛慈悲,挡我者死,让路者生”,便与清净两人交替互相断后着,如同下山的猛虎,出海的蛟龙般,在人丛中打开一条血路,便向南走去。

  那耶律无畏一心要取福居性命,自不肯放其走掉,立时大叫着。“秃驴,休走,”挥棍便如飞般率先追逐了过去。

  那官兵们为了争名夺利,光宗耀祖,自也不肯放其逃走,刹时,便一个个嗷嗷乱叫着,争先恐后追赶了上去。

  却说福居二人边打边走,当见耶律无畏他们穷追不舍,死缠烂打时,心头自是怒恼气恨,深知如不尽快摆脱他们追赶的话,如果到了天亮,自己在想逃脱,就难上加难,困难重重了,刹时,在与清净交换前后位置时,趁其不备,出其不意,咬牙一连两个天女散花,甩手便将铁匠铺捡拾的那小铁块全部打了出去。

  那耶律无畏见之,自知不妙,急忙便停止了追赶,拉过一个士兵便挡在自己前面去。

  那兵丁无遮无掩,惨叫声自是响彻天空也。

  其他兵丁由于只顾追赶,自是不备,更由于相距太近,自是躲闪不及,一时间,那走在前面之人便不约而同,纷纷躺倒在地,哭爹叫娘去。

  却说福居打出暗器后,并不停留,往南飞身便急走而去,当看到路西有条东西小巷时,自也不管其通向何处,立时飞身便钻进小巷里去了。

  那耶律无畏利用他人躲过一劫后,自也不管那人生死,将其丢到一边后,带领那些没有打着的兵丁们,踩踏着那些倒地之人,便奋不顾身,勇往直前地追赶了下去。跟随福居二人的身影进入小巷后,当发现小巷内早已空荡荡,空无一人时,自不死心,顺着小巷便往前直追了下去,然而,直到小巷尽头,进入另一条南北街道,自没有发现福居二人身影时,一时间,自不知该往何处搜寻也,无可奈何下,也只得悻悻而回了。

  那领队之人不敢怠慢,急忙便向自己的上锋报告去。

  雪,肆无忌惮地下着,风,仍无所顾忌地刮着,自没有丝毫停止之意也。

  那赵德柱当知福居二人逃走,自不敢迟缓,急忙便向石敬瑭报告去。

  却说狼狈不堪的石敬瑭在刘忠良等人的前后左右保护下,贴着街边由打斗的南面走到北面后,当看到侍卫亲军都指挥使,检校太尉景延广带人赶到时,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来,自也不管风刮雪下,立刻便停下了回宫的脚步,亲自安排捉拿福居之事去。

  然而,自让他万万没有想到刚刚布置安排好一切,还未等他起身回宫,福居走脱的消息便传报了上来,气得他自是怒不可遏也,立即便传旨着令景延广全城搜捕捉拿去。

  景延广,字航川,陕州人,其人高马大,外表看上去自是威武凶猛,但实际外强中干,虚有其表也。得旨后,自不敢怠慢,生怕福居二人混在那些看灯的出城之人中,趁机逃出城去,立刻便着令手下飞马往各个城门分头通知去。

  话说福居两人借着小巷,机智地逃脱追赶后,深知石敬瑭知晓自己逃脱的话,是决不会善罢甘休的,必定会全城大搜捕的,为了赶在城门关闭前出城去,刹时,两人越过汴河大桥,便往最近的郑门走去。

  夜,已经三更多了,雪,还在飘飘洒洒,肆无忌惮地下着。

  福居两人顶风冒雪,穿大街走小巷,快马加鞭,行走如飞,很快便到郑门那里了,当远远看到城门口有许多看灯的黎民百姓正大声闹嚷着往外出城时,深知城门必然还没有关闭,自是心喜,急忙快步便向城门口走去。

  不料,两人还未到城门口,一匹快马便由他们身后,急速向城门口奔来。

  福居回头当看到马上之人乃一个传令兵时,心中自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了,不用说,来人一定是通知关闭城门的,要不然他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打马而来的,怎么办,如果让他通知到,城门关闭的话,自己在想逃走,那就比登天还要难了,必须阻止他才行。想到此,知会清净后,福居自己立刻便做好准备,看那兵丁打马走到自己旁边时,说时迟,那里快,两人同时飞身便扑了上去。

  福居抓人,清净牵马,两人轻松便截住了那个传令兵,福居挥手将其打晕,丢到一边后,两人翻身上马,打马便往城门口奔去。

  那城门口的守门官从出城的黎民百姓口中已经知晓刺杀之事,正穷凶极恶地叫嚷着,挥棒驱打着那些疯涌出城之人离开城门,以好关闭城门,而那些出城的黎民百姓深知城门关闭的话,在这大雪纷飞的夜里,自己就会挨冻遭罪的,为了要出城回家,自根本不往后退,一个筋地往城门涌,双方闹得自是不可开交也。

  却说福居两人打马赶到后,自不会袖手旁观,坐视不理,翻身从马上跳下,大叫着“我佛慈悲”,挥刀便向那些守门官打击了过去。

  那些守门官们猛声又见来人杀气腾腾,飞跃而来时,自是大惊失色,能力有限的他们自根本不敢接招应对也,立时间,不等福居走到他们,十多人便慌慌如受惊的兔子,急急如漏网的鱼,四散而逃去。

  福居二人自不追赶,夺门与众黎民百姓一起出城后,眼见并没有官兵追来时,提着的心不由放进了肚里,刹时,打马便往西南方向急走而去。

  漫天飞舞的大雪,悄无声息,肆无忌惮地下,把天地之间搅动自是模糊不清也。

  福居两人沿着那条往南的路径,打马一个连路过了两个村子后,离开封城有十多里时,针对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的大雪,深知如果不找个地方避一会儿,衣服如果湿透的话,就会挨冻的,当他们又从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是太小的村子西边经过时,猛然看到村中祠堂里还有一个人影在大雪中晃动时,二人立顿时决定停下借住一宿后,随机翻身下马,抬手打马让其继续前行,收起了各自手中的刀剑后,两人抬步便向那人走去。

  那人正在大雪狂舞下,紧张地收拾小鳌山的灯火,自没有注意到有人到来也。

  福居二人针对其的忙碌的情况,不用言讲,心中自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不用讲一定是因大雪降临,村民为了避雪,各回各家了,其怕失火才留下来收拾这一摊子的,福居随着走到其跟前后,随机便搭话道:“我佛慈悲,唉,老先生,深更半夜的还在忙啊。”

  那老头中等身材,年轻看样子已经有六十多岁了,须发皆白,其头戴一个雨笠,身披一件蓑衣,足穿一双熟皮靴。正搬动着梯子,打灭着小鳌山上那些着的灯笼,当猛然听到有陌生人前来搭话时,自不由得吃了一惊,一边忙着自己的灭灯之事,一边随机头也不回地便问了过去,“是啊,两位,深更半夜的,你们有什么事呀?”

  福居施礼道:“老先生,我们乃过路的,借问这个庄叫什么名字,您怎么称呼呀?”

  那老者回应道:“老朽免贵姓赵,名果园,我们这个庄子叫赵庄,两位深更半夜到此有何要事呀?

  福居答道:“赵老,实不相瞒,我们两个乃出家的僧人,出外修行后,原本要今天回寺的,由于正逢上元节,路上贪行看灯,错过了客店,本想不休息前行的,自没有料到半夜里会下起大雪,迷路下便走到了,实在是无处可去,欲投贵庄,借宿一宵,明日便行,依例自会拜纳房钱的,万望周全方便。”

  那赵果园道:“即然这样,你们少等一下,待我灭了这盏,便下去安排。”

  福居道:“好的,你忙。”

  那赵果园说着伸手将最后一盏灯笼取下吹灭后,抬腿便从梯子走了下来。而后,便收拾起梯子及灯笼通通往临近的村中祠堂里摆放去。

  福居二人自不会袖手旁观,急忙便伸手帮忙去。

  三人一通忙活,将东西收拾利落,那赵果园说了一句,“谢谢你们了,两位师傅,你们跟我来吧,”便领着福居二人往村子村子南头自己家走去。

  福居二人跟随在后,便沿着村中弯曲不直的街道,拐弯抹角往赵果园的家走去。

  那赵果园来到自家门口,推门进得院内,看其妻子还在堂屋灯下等着自己时,一边让妻子到东屋为二人准备休息的地方,一边便将福居二人让进堂屋坐等后,自己则取下雨笠,脱下身上的蓑衣,和福居两人说起话来,“两位,你们从哪里来,在这大雪纷飞的夜,要到那里呀?”

  福居道:“赵老,我们本是登封少林寺的僧人,出外修行后,本来是要回少林寺的,由于正逢这上元节,便看灯没有住店,本想到开封城西的那个寺院借宿的,可因下雪迷了路,就走到了这里,你放心,我们今晚借宿一宵,明日定会将房钱送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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