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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祸降少林

争雄乱世 李之亚 4218 2021-12-01 11:25

  话说石敬赟自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抓捕福居的行动,会遭到群情激愤,人数众多的观擂之人围攻,心头自是又气又急,又恼又恨,可又没有任何良策也。面对着熊熊而起的大火,为了活命,急忙便令赵扬、王水二人亲自带领弓箭手,头前用弓箭开路的方法,冲开一条血路,舍急慌忙退进了城隍庙里,为防止忿怒众人冲进城隍庙里,自也顾不得派人抓捕福居他们,急忙便令众兵丁四面严防死守去。

  且说忿怒的众人当见其躲进城隍庙后,自是气火难消,恨恨不平,随机便又采取多种方式向城隍庙里攻击过去。一场攻与防的战斗即时便在夜空里,激战开来。

  夜,虽然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擂台那里的熊熊大火,照得天空,明亮如昼也。

  双方互不相让,激烈地攻击、防守着,自是相持不下、难解难分也。随着时间的延长,当围攻的人们由于不能冲破众官兵的防守,渐渐地便泄了气,激烈的打斗渐渐地便慢了下来,渐渐地便无了声音,停歇了下来。

  且说石敬赟惶惶不安,提心吊胆中渡过了一夜后,天亮时分,当看到围攻之众人已无声无息全部走掉时,提着心顿时放了下去,这才大着胆子从城隍庙里走了出去。当看到外面杂乱不堪、狼藉一片,擂台已经坍塌,不复存在时,心中不仅气恼,更是不甘也。刹时,也不观看,转身调头回到城隍庙里,立刻便派人招集手下去。

  赵扬、刘显等人忙乱了一夜,皆自是累坏了,正准备各自躺倒休息会儿,猛闻传唤,自不敢迟缓怠慢,急忙便赶了过来。

  话说石敬赟对于昨天傍晚看擂之人群起围攻之事,心中不仅耿耿于怀,念念不忘,更是气恨恼怒也,为了显示皇家的威严,更为了捞回失去的面子,在等待众人到来之时,私下里暗自合计好,决心杀鸡给猴看,以儆效尤后,看赵扬,王水,张炎,刘显等人到齐后,随机便先向赵扬,王人二人交待布置了过去。

  且说赵扬,王水二人当闻知要他们照顾耶律得胜那些受伤之人,并抓捕昨晚那些领头闹事之人,然后,杀一儆百,惩前毖后时,脑中时刻想着发财的二人,自是眉飞色舞,心中暗喜也,二人早已探知福居及郭世杰,宋亚平他们走掉,领命后,刹时,自也不管石敬赟本人要干什么去,随机便带领手下兵丁冲出城隍庙,立刻便张牙舞爪,飞扬跋扈,横行霸道地叫嚣着,满大街上捕风捉影,三人成虎,道听途说,抓人要钱地胡乱闹腾起来。

  刹时间,官兵所到之处,自是鸡飞狗跳、孩哭娘叫,声振天地也。一时之间,整个管城城里闹得是沸沸扬扬,满城风雨,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也。

  且说石敬赟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自不管他们如何闹腾,随着将管城县的一切安排好后,立刻便和国师张荐明回到县衙,取得坐骑,两人随机便翻身上马,带领着张炎、刘显等少数几个人,便打马往东回开封,向石敬瑭报告去。

  十一月的天,寒冷虽然还没有完全降临下来,但寒气自已是咄咄逼人,盛气凌人也。

  且说石敬赟,张荐明他们一行自离了管城县城,一路快马加鞭,马不停蹄,百十多里的路程,用了不到两个来时辰,便赶到了开封城里,来到了皇宫大殿外,当见已是巳时末时,自不敢怠慢,翻身下马后,急忙便上殿向石敬瑭报告去。

  话说石敬瑭虽然认贼为父,卖国求荣,登坐了皇帝这个金位,但在这四、五年里,过得并非顺风顺水,得意非凡也。因为其认贼为父,卖国求荣之事,不得人心,大多数人皆不认可,而且还皆想仿而效之,独霸一方,各地反叛之事,自是此起彼伏,接连不断,闹得他自是焦头烂额,内外交困,狼狈不堪也。虽然苦不堪言,但他仍不愿放其这一切,仍使尽浑身解数,苦苦地支撑也。

  且说石敬瑭在金殿上刚把任命西京留守高行周为南面军前都部署,征讨山南东道节度使安从进的圣旨发出去,猛闻石敬赟,国师张荐明二人求见时,自还当两人所做之事,大获全胜,二人前来上传捷报的,立刻便下旨宣其上殿来。

  且说石敬赟,张荐明二人由于有负重托,自觉愧疚,闻听传唤,不敢怠慢,上得金殿,立刻便诚惶诚恐,坐立不安地用三拜九叩之大礼参拜去。

  石敬瑭见之,自是大诧异奇怪,立刻便迷惑不解道:“二位爱卿,上得金殿,用不着行此大礼的,有话尽管直说,是不是已经捉拿住了那福居呀?”

  石敬赟与张荐明两人闻言,互相对看了一眼,那张荐明摇头晃脑示意其先说后,石敬赟这才开言道:“皇上,你让我们摆擂选人抓捕福居之事,那已经失败了。”

  石敬瑭闻言,自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禁不住立时便惊问了过去,“什么?失败啦,这怎么还没有选出人,就失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仔细讲来。”

  “皇上,事情经过是这样的,”石敬赟为了推卸自己的责任,自不会实话实说,随着便有实有虚,瞎编乱造,添油加醋,添枝加叶,将以前的打擂之事,以及昨天发生之事,胡说乱讲起什么福居擂台上使用暗器,打死萧傲纬,打残耶律得胜,自己在派人抓捕时,福居命人私下地煽风点火,推波助澜,鼓动观擂之人,聚众闹事,对抗抓捕,并放火点烧擂台之事,全栽到了福居头上去了。

  且说石敬瑭本就让四处揭杆而起的造反之事,闹得是焦头烂额,苦不堪言,心律憔悴,原本以为石敬赟定然不会辜负自己的重托的,自万万没有想到会发生萧傲纬死亡,耶律得胜伤残这样的事,猛然闻知后,自不由得吃了一惊,针对堂弟石敬赟无能之表现,一时间,怒恼气恨急一齐了涌上了心头来,手指着石敬赟“你你你、、、、、、”一口气没有上来,便晕厥了过去,没有了声息也。

  那内侍见之,自是大惊失色,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才好,急忙便上前“皇上,皇上的”推晃着,大声叫喊起来。

  跪拜在地的石敬赟闻声后,自不由得吃了一惊,急忙起身便走了过去,当见石敬瑭晕厥过去时,一边让人将其平放下去,一边随机便急令他人叫喊太医去。

  那太医闻知,不敢迟缓,三步并着两步便跑上殿来,随着伸手便向其人中穴掐去。

  且说那石敬瑭掐按下,好一阵子才从晕厥醒了过来,当一眼看到石敬赟时,两眼噙泪道:“敬赟呀,敬赟,你这是要害死了呀。”

  石敬赟闻言,深知其话的重量,立时跪拜在地道:“皇上,您这话说的,就是借兄弟我十个胆,微臣也不敢害您的。”

  石敬瑭唉声叹气道:“敬赟呀,敬赟,你是不敢害我,可你要知,哥这皇帝是怎么得来的,那都是他们契丹人给的,如果没有契丹人帮忙,哥这皇帝是做不上的,哥让你捉个福居,你倒好,那么多人你没有让他们死一个,可单单死了他们契丹人,我这皇位本是他们给的,试想一下,他们契丹知晓后,会让我好过嘛?你不是在害我,你说这是什么?”

  石敬赟狡辩道:“皇上,话不能这样说,要知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也想获胜,抓获他福居的。可天意难违,命该如此,你说让我怎么办?”

  石敬瑭道:“你你你,真真要气死我也。”

  随着一个内侍上前禀告道:“皇上,耶律公使,带着一个四十多岁,身高九尺,膀大腰圆,大额头,面阔鼻直,眉粗眼大,腮边长有胡须之人,上殿觐见来了。”

  石敬瑭闻报,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他耶律敖飞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是不是也听说了擂台之事,而特意寻衅来的,怎么办?见还是不见呐,不见吧,可这事推诿也不是办法,见吧,万一他发火的话,自己会很没面子的,管他呐,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刹时,牙一咬,狠下心来道:“来呀,扶我起来,宣他们进殿。”

  众内侍不敢怠慢,急忙便他从地上扶坐到了座位上去了。

  那内侍看其坐好后,随机便向殿下大声传唤去,且随着他传唤的声音刚刚落下,耶律敖飞便带着一个如狼似虎之人,气势汹汹,杀气腾腾地走上大殿来了。

  且话耶律敖飞二人上得大殿,即不施礼,也不下跪参拜,随机便言无好言,语无好语,直言不讳地发问道:“我说,石敬瑭,你是怎么做事的?”

  石敬赟当见耶律敖飞上得金殿来,即不施礼,又不参拜,而且说话没大没小时,自是怒恼生气,立时便从殿上跳了出来,怒声便斥责了过去,“耶律敖飞,你什么人,别目空一切,不知天高地厚,上得金殿怎么和皇上讲话的,我劝你最好赶快给皇上下跪赔礼道歉,否则,在这金殿之上,放肆撒野,是要付出代价的。”

  耶律敖飞盛气凌人、不可一世地轻蔑道:“石敬赟,你算什么东西呀,这里根本没你讲话的份,我怎么讲话,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我劝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否则,爷生气的话,你会活不成的。”

  “你石爷我,就还不信那个邪,我动动你,又能怎样,难道还掉毛不行啊。”石敬赟眼见其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自是生气怒恼,伸手便上前抓打耶律敖飞去。

  石敬瑭见之,急忙便怒声喝止过去。“石敬赟,你要干什么,给我滚走。”

  石敬赟自万万没有想到石敬瑭会出口阻止自己,想不通的他一时间愣在了那里,许久,才急忙回身辩解道:“皇上,他如此那样对你,怎不让我挨他?”

  石敬瑭怒目横眉道:“石敬赟,你胡说些什么,在这金殿之上,岂是你肆无忌惮,任性胡来之地,速速滚走,不要让我在看到你。”

  “皇上,你,他,”石敬赟一脸迷茫,自是不解也。

  石敬瑭见其不知时务,还不离开,随机便怒吼道:“石敬赟,你没听到我讲话嘛?”

  “是是是,”石敬赟面对其怒吼,自不敢迟疑,急忙转身便下殿去了。

  奴颜婢膝的石敬瑭随着转头摆出一副笑脸,卑躬屈膝、百依百顺地向耶律敖飞赔礼道歉道:“耶律公使大人,咱们俩个共年这么多年,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他的莽撞无礼嘛,我这里给您多多陪罪了。”

  耶律敖飞余怒未消道:“行行行,我就看在他对你一片忠心的份上,饶过他这次,但是如果下次胆敢再这样的话,我可是定然不会饶恕他的。”

  “你放心,他决对不敢的,”石敬瑭自是不胜感激,立时感谢道:“如此多谢了,公使大人,不知您此次找我来,所为何事呀?”

  耶律敖飞按压着心中的怒火,满脸怒色道:“石敬瑭,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说吧,擂台那里是怎么回事,我都听说了,你说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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