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福居当得知石敬瑭要用立擂的方法,选拔出中意的人才来付、捉拿自己时,自是毫不在乎,根本不当回事也。闻知他们马上就要前往管城县时,嘱托王水到了管城县后,自己在寻他联系后,立刻便送其离开了客栈去。
不说王水忽忽回到皇宫,跟随着石敬赟到管城县如何搭建擂台一事。但说福居当决定先回到洛阳,找寻到妻子她们,将她们安置好,然后,再行应对擂台之事后,随机牵马走出客栈,打马便离开了开封,取路向西回洛阳城去了。
话说东都留守,河南尹刘煦接到石敬瑭的释放诏书后,原本就想放人的他自不迟缓,更不迟疑,立刻便将因为张从宾之事,而抓来的人,自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问青红皂白,更不分男女老少,通通从大牢里给释放了出去。
话说福居离开开封后,一路跋山涉水,风餐露宿,快马加鞭也,这一天酉时时分,进得洛阳城的他,来到便在延庆坊洪大鸣的宅院的大门前,叫开了大门,牵马便走进了宅院去,当手中马匹刚被卫门接走,正准备抬步往正房走时,猛然看到彭青山,以及原跟随自己押运粮草的李静、王峥等五个相识之人从正房里走出时,自是高兴与心酸,一时间,自不知说什么好也,声音哽咽着道:“青山兄弟,你们都出来了。”
彭青山等人对福居前往开封所做之事已经知道,看其翻山越岭、风尘仆仆,忽忽而回时,自也是非常激动也,深知如果不是福居冒死威逼石敬瑭的话,他石敬瑭是决不会这么快就下诏赦免释放自己,针对这恩比天大的救命之事,一时间,自也不知说什么好也,哽咽半天道:“是啊,福哥,谢谢你了。”
福居问道:“青山兄弟,怎么样,在狱中时,他刘煦没有折磨你们吧?”
彭青山道:“这个没有,不仅没有严刑拷打折磨,而且后期还好生看待我们呐。”
福居道:“没有就好,走、走、走,兄弟,咱们进屋讲话。”
“行行行,走,进屋,”彭青山说着,一行便向房里走去。
话说福居、彭青山等进得房屋,一番清洗落坐后,双方随机便互相问询起往事来,言谈中,众人自禁不住便问起福居是如何脱身之事来,“、、、、、、福哥,对于那天,你是怎么杀出重围,逃脱他杜重威追赶的,又是怎么知晓我们身陷囹圄的呀?”
福居道:“众兄弟,对于这件事,说来那也是九死一生啊,在那杜重威的追赶下,由于我人生路不熟,竟然路进了一个山岙里,天不绝我,幸亏里面有一个寺院,于是,我便躲藏进了寺院里面去了,自万万没有想到可那杜重威不依不饶,非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可,我在百般无奈,迫不得己的情况下,为了活命,便祈求寺院法正大师,剃渡而成为了僧人也,至此才算逃过杜重威三番五次的大势搜捕。而他杜重威屡次三番搜捕无果,苦无良策后,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收兵离开,我自是担心你们的安危,便也随机离开少林寺,来到了这洛阳城,自没有想到洛阳城的情况会这么惨,当我打听到你们皆关在河南府衙大狱时,于是,我便和王蛟、大鸣策划了一场劫狱,万万没有想到河南尹刘煦竟然横竖不吃,为了搭救出来你们,迫不得己,万般无奈下,我便这才又东下开封也。”
彭青山诧异地问道:“福哥,即然你见到了那石敬瑭,你却为何不杀了他呀?”
福居解释道:“青山兄弟,你以为我不想杀了他石敬瑭啊,实话给你说,我恨不得喝他的血,吃的他肉,千刀万刮他。之所以当时我没有杀他,主要是因为考虑到你们这么多人,你不想一下,我如果杀了他的话,他的儿子上台后,决不会赦免、释放任何人的,而且为了给他老子石敬瑭报仇,甚至可能还会大势杀更多人的。我也是犹豫、权衡再三,为了让他赦免释放你们,故此,才没有出手杀他的。”
彭青山道:“福哥,那你就不怕,万一他不赦免、释放我们的话,你怎么办?”
福居道:“青山兄弟,当时我一心直想着他定会放了你们的,对于万一他不释放的话,怎么办这事,我还真没有考虑过。但不管怎么说,他不是最终放了你们了嘛。”
彭青山道:“福哥,对于石敬瑭这种卖国求荣、认贼作父之人,往后你还是多长个心眼才行,不然,终会有吃亏的时候的。”
福居道:“这个我明白的,唉,青山兄弟,你怎么会被他们抓起来呐?”
彭青山唉声叹气道:“唉,这事说来一言难尽啊,当时我带马一口气回到洛阳城后,随机便向张延播、李彥珣两位大人报告了情况,两位大人闻知,随机便招集众将合计了一下后,立刻便组织了防守准备,万万没有想到曹再晟这个小儿,竟然临阵倒戈,出卖了我们,至使前功尽弃、功败垂成也。张延播大人深知官兵进得城来,必会杀害众将官家眷的,为了她们的安全,张大人便命我保护她们去。我在组织她们逃出洛阳城,往西南行走的过程中,在与追赶的官兵们打斗中,被他们捉拿了,他们为了让我说出她们的下落,便将我投进了大狱也。”
福居诧异地问道:“如此说,你也不知张从宾他的家眷现在那里了。”
彭青山道:“是的,我原本计划是到宜阳县城去,可没想到刚出洛阳城,还没走出多远,官兵们便追赶了上来,情急之下,一边组织抵抗,一边便让她们分头逃命去。故此,现在她们在那里,我也不知道也。”
福居自没有想到盼来望去,结果会是这样,原本欢喜的心顿时便沉了下去也。
彭青山面对着福居的失望之表情,一时间,自不知说什么好,许久才安慰道:“福哥,你放心好了,她们都还活着,决没有死的,我想,她们可能就在洛阳城西南方那一带生活的,只要假以时日,定会找到他们的。”
福居心虽有所失,但提着心终算放了下去,刹时,开怀道:“青山兄弟,即然他们都还活着,那我就放心了,眼下没有必要找他们的,即便找到了他们,说不定还会给他们带来更大伤害的,事情你也不是不知道,那石敬瑭对于我夜闯皇宫之事,很是气恼,为了捉拿我,不仅在管城县那里立下了擂台,敲明叫响地向我发出挑战,而且为了确保事情的成功,还特意聘请了契丹国一个名叫耶律得胜的人,作为了擂主,现在我虽然我已经出家成了僧人,但是如果不把这事处理好的话,你说,他石敬瑭会让我安静的生活嘛?”
彭青山道:“如此这样的话,福哥,那你打算怎么办?”
福居毫不在乎道:“青山兄弟,树欲静,而风不止,你说我能怎么办,对这样的事情,我也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呀。”
彭青山道:“福哥,对于石敬瑭这卖国贼,不杀他,是难以解我心头之恨的,即然他想用摆擂比武的方式,铲除咱们,那咱们就和他斗一斗,想法设法,也不能让他称心如意、心想事成,而如愿一场的。”
福居道:“那是自然了,如果石敬瑭如愿一场成功了,那还有咱们的活路嘛,不管如何,咱们不仅不能让他成功不说,而且还要以此为契机,狠狠重创他,让他知道痛才行,不然,他还以为他就会更加肆无忌惮的。”
彭青山提意道:“行,我听你的,福哥,这样吧,为了确保咱们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明天我和李静他们几个,先到管城县那里,摸摸那里的情况,如有什么特殊事情,我在及时通知你的,你看可好?”
福居沉思片刻道:“行,你们先去也行,不过,这两天我得回登封少林寺一趟,等办完事,我立刻就会到管城县城去的,到时,咱们就在那里集合。”
“福哥,你的做饭好了。”随着一声叫喊,跟随着洪大鸣一后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一手拿着五、六个火烧,便走进了房来。
福居见之,立刻便起身迎接招呼过来,“好好好,大鸣兄弟,放在这里吧。”
“福哥,你就趁热吃吧,放凉不好了。”
“行行行,我马上就吃的。”
“福哥,咱们就这样说定了,你先吃饭吧,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说。”彭青山等见之,随机便退出房间,各回各屋休息去。
福居送众人离开后,随机便在洪大鸣的催促下,回身坐了下来,肚中饿极的他立刻但狼吞虎咽,大口大口地吃将起来。
且说福居吃完即算上中饭,也不算晚饭,上下皆不沾边的这顿饭后,连日来,精神一直处在紧张中的他现在忽然解放,顿觉困极了,随机便躺倒在床上休息去了。
这一夜自是海不扬波、风平浪静,无风无火,天下太平也。
次日,福居、彭青山等人从床上起来,一阵梳洗,吃罢早饭后,决定行动的福居、彭青山、李静、王峥等六人虽然所去的方向不同,但由于从洛阳到缑氏县城这一段是要同路的,于是,六人各自拿上洪大鸣为他们准备好的盘缠后,随机便结伴同行,离开洛阳城,一路说说笑笑,往东向缑氏县城走去。
缑氏县,乃前秦所置,这中间废废置置,置置废废,自是经历了好多回,它南傍伏牛山,北依白云岭,乃是一个风景秀美、地灵人杰的地方也。
话说福居一行,借着不冷不热的天气,一路上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紧走慢赶,在下午申时时分便到了那里,坐进了十字街头的一家酒店内,吃了分手饭后,随机便在此分了路,彭青山他们五人向东往管城县,福居一个人独自向南往登封少林寺而去。
但说彭青山、李静、王峥五人在往管城县的路上,又行了四、五日后,这一天巳时时分,便到了荥阳城下,当眼见城门口进出之人,来往不绝,多在讲说擂台之事时,五人自是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入得城来。但见市井上自是闹热,人来人往,摩肩接踵,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也,三百六十行的经商买卖,卖软的,卖硬的,卖凉的,卖热的,卖穿的,卖戴的,卖吃的,卖喝的,卖唱的,卖叫找,卖哭的,卖笑的、、、、、、,自是形形色色、无花八门,行行皆有也,虽说是个县治,但比个州府还要繁华热闹也。
五个人沿着大街,边看边走,趁着天将黑之时,行走到荥阳城的十字街口,寻了个客店先行住下后,又从店家嘴里打听到,擂台就设在城隍庙前的大广场上时,五人随机便走出店门,往城隍庙那里走去。
城隍庙,坐北朝南,由大门,过庭,大殿,后寝宫和东、西两廊房组成。里面已经作为了石敬赟的临时指挥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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