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态度认真,说:“不去了,那种场面我拙于应付。自己觉得累,别人也不舒服,像你说的,我可能就是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
“我可没这么说你。”秋白云有点不好意思。
“说也无所谓,因为我本来就是江村出来的打鱼佬。”
“你是不是很生气?”
唐羽说:“我为什么要生气,我就是我,随便别人怎么看待,那都没有关系。”笑了笑又说:“我该是什么样的人,还是什么样的人,也不会因此而改变。”
秋白云也笑了:“你倒很看得开……”
“看得开如何,看不开又如何?我觉得做人还是应该要本分。”唐羽又说,“如果你没有达到那地步,靠硬撑、装模作样弄出个虚假局面,就算别人口中称你为‘大爷’,心里其实还是瞧不起你的。”
秋白云拍了拍唐羽的手,说:“不管怎么说,咱俩还是哥们。你是个讲义气的人,这一点我心里有数。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我漂泊了这么些年,饱尝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分得清好人坏人……”
“好了,你快回去吧。别耽误了,楼上还有客人。”唐羽催促秋白云。
秋白云点点头,松开手,抽身返回明月楼。
唐羽向前走,在街角一家卖小吃的铺子买了两份包子,用布袋提着,转回州衙档案馆。推开门,看到捕快林自仁靠在屋中椅子上,已然昏昏入睡了。他走过去,叫醒他:“老伙计,起来吃饭了!”
林自仁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看唐羽,问:“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年轻不识路,走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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