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似海晕倒被背回陶府之后,立刻被叫来大夫治疗。
大夫奇道:“真是怪哉!背后那一刀着实凶险,差点伤及心肺,流血应该惊人才对,但血脉却被一股莫名之气封住,奇怪,奇怪。”
折腾了大半夜,陈似海终于悠悠转醒。
伤口疼痛之际,迷糊间发现有两人正坐在房里,见陈似海起来,神情十分严肃。
陈似海正欲爬起,陶有方忽然一把揪住陈似海的衣领道:“爹,这小子醒了,你小子,今天非得给我把话说清楚。”
“哎呦!”陈似海捂住伤口。
“有方,先放开他。”陶老爷见陈似海痛苦,挥了挥手。
却见陈似海双目异色,心中不悦,等了片刻,终于开口道:“老朽姓陶,公子怎么称呼?”
“陈似海。”
“陈公子,老朽且问你,你是怎么结识小女的?”
陈似海脑中还不甚清醒,一时没反应过来,满头雾水:“你女儿,我不认识啊?”
“什么,你竟然说不认识我妹妹,难为我妹妹冒死去救你,不惜得罪龙府将你带回来,你这混蛋竟然说不认识。”陶有方本来心中不喜,此时更是火冒三丈,方咬牙切齿,只恨不得将陈似海拖下床来一顿拳脚才好。
陈似海这才知道他们所说的妹妹和女儿是陶月蓝,连忙道:“你们说的是那位陶姑娘啊,其实我也只和她见过一次罢了。”
“只见过一次?那为什么小女说她已经和你……”明显在说谎,陶老爷根本不相信。
看来这个误会,大了。
陈似海满头大汗:“这个,怎么说呢?陶老爷,我和陶姑娘真的只见过一次面,再说,我是从潭州过来的,才来几日,怎么可能会认识令千金。”陈似海还是觉得不说出那日溺水之事为好。
陶公心中将信将疑,直到一身体微胖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在陶老爷耳中细细说了几句,陶老爷这才松了一口气,微笑着点了点头,朝旁边儿子叹道:“哎,这丫头,定是为了不想嫁那曾家公子,害得我这个做父亲的好生担心。”
听到陶老爷这么说,陈似海心里也轻松了不少。
“陈公子,你先在我陶府养伤,这些东西都是你的一些随身物品,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和他们说。”陶老爷语气终于缓和,又唤人将陈似海的随身物品拿来,陈似海最关心的那支长笔也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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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众人走后,陈似海借着月光,将那块龙凤玉佩细细端详。
“另外一个拥有半块玉佩的究竟是什么人呢?师傅的兄弟?还是妻子?他又为什么要我去找这个人呢?想不通……”
那就不想吧!
陈似海将玉佩和秘籍收好,靠在枕头上,回想这几天发生之事,却忽然听见窗户有响声。
遁声望去,只见一个身影从窗外爬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陶老爷的女儿陶月蓝。
“姑娘,又是你,你可害苦我了。”陈似海一脸苦楚。
“我害苦你了?我把你从龙则明手上救了出来,这么晚了还来探望你,你还怨我害你,你倒说,我哪里害你啦?”陶月蓝若不是见对方有伤,定要将其一顿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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