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孤独的坐在后院的一处长椅之上,方才不过五六十岁的他,身体近两年却是突然崩坏。
他也曾偷偷的派人请来过荆州的名医,自然是知晓了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那个十几岁嫁给他的女子,刘表本来还因为大她许多而对她心怀愧疚。
尽管知道她也曾与其他的人有染,但为了顾及自己的名声,也为了顾及他与蔡家的关系,故而刘表一直以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的身体每况日下,当他知道了自己的娇妻在谋害自己的时候,内心之中唯有无限的悲凉。自知已经被慢性毒药腐蚀了五脏六腑,毒已入了骨髓,恐怕时日无多,故而他便拖着老迈的身体在议事的时候将自己的儿子托付给了手底下最得他信任的大将黄祖。
这个与他关系匪浅的男人,是现如今在荆州除了文聘之外他唯一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而长沙的韩玄等等,却是早已经有了自立的心思。原本刘表还想着去敲打敲打他一番,但是现在却是没有了那个心思。毕竟他死了之后,荆州便要改弦易辙的落道蔡家的手中了。
秋风萧瑟,一阵阵诡异的旋风在院中刮起,荆州的另外一个世家蒯家的家族蒯良来到了刘表的府中与他说起了交州牧的事情。
他本以为刘表会动怒,却不想那刘表竟然悄然的露出了一丝的笑意,然后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便打法走了蒯良。
他不能,也不会愿意告诉蒯良此时他已经是众叛亲离,就连那曾经的至交好友赖恭此时其实也已经投奔了蔡家。而为赖恭求取交州牧之位,也是那蔡帽的主意,甚至是都未曾提前告诉过他,而是直接用他的州牧大印在奏折上盖印便就此作数。
刘表如今身体已经是油尽灯枯,但是他却并不想就这样轻易的倒下。秋风瑟瑟分外凄凉,但此时的他,心底却是并没有之前那般如同心如死灰一般的沉寂,而是在脸上略微的露出了一丝丝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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