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彪见对手袭来,一个闪身避了开,接着箭步上前,流星锤虚招一晃,骗得熊道探手来抓,而后陡然收锤,柄尾的尖刀划出,将他手臂划出一道口子来,登时鲜血直流。.`
韩世童眼看此人奸诈老道,熊道完全不是对手,当即宽下长袍,从腰间抽出一件兵器来。袁圈定睛一看,竟是一柄四尺余长的软剑。只见剑身又细又薄又窄,可随意弯曲,是以韩世童用它来作腰带了。
这时,韩世童纵身一跃,挥动长剑,向阮彪刺去。阮彪眼看又一好手飞身而来,也不敢大意,急忙挥锤格挡,不料那长剑陡然一曲,劈刺而来,才知原来是柄软剑。阮彪急忙将身子侧开,同时扭动流星锤,欲将对手的软剑裹住,哪知对方手腕微转,那软剑霎时如灵蛇狂舞,瞬间挣脱了去,同时又急转而来。
这软剑与流星锤一样,都是可柔可刚之物,区别是流星锤善变,而软剑善制变,不过阮彪在武学造诣上显然更胜一筹,因此二人一番缠斗,过了数十招仍未分胜负。另外一边,司马天一人独斗李亦峰和裴柏二人,一时难分难解。而刘福荣和熊道兄弟二人分战裴松和邓舟,四人交叉作战,也是胜负难料。
袁圈见双方相持不下,当即对围观的群豪道:“我看这安南七武啊也是徒有虚名,最厉害的应该是那个使锤的了,但是你看他面红耳赤,显然已拼尽全力,而我们的韩先生,你看,气定神闲,游刃有余,我猜他啊,定是念在对手年迈,不想让他在晚辈们面前丢了颜面,因此出手处处手下留情。.`”
阮彪一听。果然气得面红耳赤,出招也变得急于求成,恨不能一招将对手毙命,如此一来。还真乱了心神。韩世童本在竭力招架,渐现颓势,但经袁圈这么一夸,当下矫了矫身姿,变得潇洒自如。恰好这时阮彪乱了节奏,招式急进急出,瞬间挽回了局势。
袁圈又道:“你们再看刘福荣和熊道,这差距就更明显了,对付这两矮子,简直如大人玩小孩似的,其实胜负啊早已分晓,我猜定是熊道刚吃得太撑了,现在需要展展身手,助以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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