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红泉的泉水依旧哗哗地流淌,白泉也是依旧。神圣和邪恶似乎只在一线之间。先回到耶路撒冷是圣殿骑士团的计划。他们要回到所罗门大教堂举行正式的庆典仪式,要大大地赞美神,要虔诚地跪拜神。
行出山林时,童晓晨发现凯文不知何时不见了,左右四顾,不见凯文踪影。麦克文和其他骑士沉浸在获得圣杯的巨大狂喜中,根本没注意到凯文的失踪。
“麦克文,凯文去哪儿了?”童晓晨焦急地问道。
“放心,我大能的勇士,神会指引他回家的。”麦克文笑着说道,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凯文的失踪。
“我们还是回头去找找吧。这小子说不定迷路了。”童晓晨道。
麦克文拦着道:“不用,神一定会带他回家。他知道所罗门教堂在哪里,会跟上来的。我们当务之急就是去教堂开始正式的庆典和敬拜。”
童晓晨回头看了一眼那茂密的山林,总觉得凯文的失踪有些蹊跷,甚至没有一点响动。正常情况下,如果有异常的响动,他应该会感觉到。可这一次什么也没感觉到,实在太奇怪。难道凯文真的只是自己走丢了?
不过,这群骑士疯狂地沉浸在宗教狂喜中,似乎对这失踪的凯文一点也不上心,倒是他这个外人在这里瞎操心。
耶路撒冷的老城墙饱经风霜,据说这座城是世界的中心。那些古老的石头和建筑都在诉说着之前经历的历史。
麦克文领着圣殿骑士团入住所罗门大教堂。一个年迈的教士出来迎接,将众人迎了进去。圣殿骑士团在信仰基督的任何地方都会受到最高礼遇,因为他们是神族的士兵。
年迈的教士听闻是圣殿骑士团,而且骑士团要在此处举行盛大的敬拜仪式,非常高兴。教士立即吩咐同工将这个消息传出去,请更多的人过来帮忙,势必要将这一庆典仪式搞的风风光光。
一日休息之后,这盛大的庆典仪式正式开始了。童晓晨就像一个旁观者一般冷静地看着这一切,不过心中还是隐约担心凯文的安危。这小子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就像真的失踪了一样。麦克文倒是不担心,细心筹备着庆典仪式。
这一日,教堂聚集了全城的信众,可谓人山人海。人们赶来瞻仰圣殿骑士团的风姿,这些骑士对于信众来说就是传说般的存在,非常神秘,如今能够一睹真容,相当难得。
骑士团换上了圣洁的白色长袍,抛下了铠甲、盾牌和长剑,专心敬拜。良久的静谧之后,教堂里的管风琴开始响起,骑士团开始唱圣歌。众信徒跟着歌唱,每个人脸上都是喜悦和平静。那些少女看到英姿煞爽的骑士团更是兴奋不已,卖力地跟着歌唱。
唱完圣歌之后,麦克文作为骑士团的领头,领着众人高声读出赞美诗歌,将他们万能的主上天入地地夸赞了一番,并虔心感谢这位至高无上的神。
一切似乎都有既定的套路和程序,童晓晨看着这所谓的仪式,觉得无聊。说来说去,都是那些套路,实在没什么新意。不过,想到真正圣杯向自己显现的神迹,又觉得应该谦卑一点,尊重这信仰。所以,童晓晨还是耐心地坐着观摩这一切。
……
……
圣殿骑士团在虔诚敬拜赞美主的时候,凯文却在山林里跟女孩儿厮混,那女孩儿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袭击他们的娜塔莉。
“娜塔莉正是个邪恶的撒旦啊!”凯文看着眼前近乎裸露的少女胴体,心里如此说。可凯文的腿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娜塔莉,他无法抵制这份诱惑,就算是撒旦或地狱,他也心甘情愿地沦陷。
伸手去探那胴体,娜塔莉娇笑着跑开,不让凯文追上。此时的娜塔莉还是黑色的眼眸,白色的睫毛,灰黑色的嘴唇,但在阳光下奔跑的她却显得如此艳丽动人、活力四射。
娜塔莉一边后退,一边微笑着看着凯文道:“你掉队了,你不害怕我吗?”
凯文怔怔地看着娜塔莉,摇摇头道:“至少我现在不怕你。”
“你真是个胆大的人。”娜塔莉继续笑着道:“我要是凶起来可是很可怕的,还有我要是饿了,就会吃了你,就像对待你的同伴一样,你不害怕?”
“你要是肚子饿了,我便帮你去找食物,这样你就不会吃我了。”凯文也笑着道:“我母亲说,不凶的女孩儿就不可爱,所以你凶一点非但不可怕,而且会很可爱。”
娜塔莉噗嗤一声笑起来,露出两颗尖尖的牙齿道:“这是我最厉害的武器,你可要小心,哪一天我不高兴了,便吃了你。”
“你要是真的想要伤害我,不会等到现在。”凯文自信道:“更何况,我就在你面前,你还是没有伤害我。”
娜塔莉停下脚步,拖住凯文的手,二人四目交接。少男和少女,似乎很纯情,但却饱含着炽烈的欲望。
凯文从未如此看过一个女孩儿,他仿佛尝到了初恋的滋味。只要看着娜塔莉美丽的眼睛,灵动剔透的睫毛和如羊脂般洁白皮肤,一切就都圆满了。
娜塔莉看着凯文,这个一直无法狠下心来杀死自己的男孩儿,从他不舍的那一刻起,她就记住了他。娜塔莉在这荒山野岭孤独太久了,好不容易遇到这样一个有趣的人,不会如此轻易地错过。所以,在骑士团离开山林之前,她诱惑了凯文。
凯文是个纯真的男孩儿,娜塔莉只要穿的少一点,整个人的魂儿就被勾走了。什么神的教诲和骑士团的使命,都统统抛在脑后。他只看得到眼前的诱惑,感受到自己血液的沸腾。
娜塔莉拖着凯文的手放在自己腰间,凯文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他从来没有跟女孩儿有过肌肤之亲,这是第一次触碰女孩儿的身体。
凯文感觉自己先是脸红了,随后全身都红了。就像喝醉了酒一样,此时的娜塔莉就是一杯已经灌下去的烈酒,令他血液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