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将盛夏带到房内之后,神色就变了。没有丝毫笑容,只有仇恨的目光。她看着眼前呆呆的盛夏,抬着对方的下巴道:“就是这张脸迷惑了主上吗?”
没有任何回应。张玉狠狠两巴掌打下去,怒气冲冲道:“贱货,我让你再勾引主上。”
无根手指印清晰地印在盛夏的脸上,口角已经出血。不过,盛夏似乎没有任何痛感,依旧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仿佛刚才那两巴掌根本不是打在她的脸上。
张玉见状,笑道:“打你还是便宜了你。你不是会勾引人吗?我到要看看你究竟能勾引到多少人。”
张玉解开盛夏的衣服,**立时呈现出来。张玉看到那布满伤痕的身体时,有些诧异。她不明白施清风为何会喜欢这样的可怖的身体。
张玉轻蔑地看了一眼道:“这等丑陋的身体?我看把你摆出去,不仅勾引不到人,反而会吓坏一群人。”
张玉抚了一把那纠结在一处的皮肤,生出一个点子道:“你这样的女人,也只能跟瞎子在一起。任何一个明眼人看到你这幅德行,不吓到才怪。”
随即,张玉又叹了口气道:“哎……也只有主上这样的人才会爱你这幅鬼样子。真不知道主上究竟是怎么想到。”
张玉在说到瞎子的时候,想到了前不久被赶出去的宰志清。这宰志清确然是个瞎子了,以前他们关系也还不错。何不趁此机会,做个顺水人情,将这盛夏送与宰志清。一方面可解心头之恨;另一方面眷顾了老朋友,此举一箭双雕。
想到此处,张玉觉得自己聪明绝顶,面上笑靥如花。
……
……
宰志清百无聊赖地坐在客栈。他在这客栈已经待了一个月了。童晓晨除了头几天来看了几次,之后再也没有出现了。宰志清觉得这种被人供养的感觉真不好。可是,如果让他流浪街头,可能活命的机会也没有。
所以,与随时毙命相比,百无聊赖的生活似乎也不差。
正想的出神之际,宰志清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这脚步声应该是两个女人的。虽然瞎了没多久,但宰志清已经逐渐练就听声辨位的本事儿。
门开了,宰志清警惕道:“谁?”
来人没有回应,关了门。宰志清已经站了起来,不知来者何人,这让他甚为惊惧。
那人关了门之后才开口道:“是我,不必惊慌。”
宰志清一听这女人的声音就知道是张玉。如此,心里才放松下来。不过,张玉来找他还是令他大吃一惊。他这种已经被主上赶出来的人,按道理来说应该避而远之。难道这张玉念着以前的情分,想来看看老朋友?
宰志清如此想着,便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看看你么?”张玉扶着宰志清坐了下来,“你最近怎么样,一切可好?”
听到故友的嘘寒问暖,宰志清心中一阵感动,眼泪似乎立马就要从他那双失明无神的眼眶中流下来,“我还成,你怎么样?”
张玉见宰志清如此,便道:“我知道这些日子你一定吃了不少苦。不过,我这个做老朋友不会忘记你的,有好东西总会给你捎过来。”
“好东西?”宰志清有些不解道:“难道是好吃的?”
“跟好吃的也差不多。”张玉笑道:“以前你对我不错,总是照顾我。现在也是我报答你的时候了。”
宰志清黯然道:“我一个瞎子,能得你这么惦记,真是福分不浅。”
“瞎子怎么了?”张玉鼓励道:“瞎子只要肯努力,也能有一番作为。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儿,而彻底精神崩溃。我始终相信你的能力。”
“好妹子,谢谢你的鼓励。”宰志清再次被感动了。
“男人的信心首先要从女人身上得到建立。”张玉说道:“所以,这次来,我特地为你带了一个女人。我知道你也需要。”
宰志清一听,只觉得这张玉实在是再贴心不过了,不仅关心自己的内心,还关心自己的身体。他摸摸索索地想要去抓张玉的手,无奈看不到,只能在空中乱探。
张玉将手伸过去,宰志清抓住道:“你就是我的亲妹子,我实在太开心,太感动了。”
张玉将盛夏带到宰志清的身边,将两人的手紧握在一处,说道:“举手之劳!这女孩儿长的特别漂亮,你可要珍惜。我是花了不少银两才把人给你带过来的。我明天一早再过来,你就好好享用吧。”
张玉咯咯地笑着走了,替宰志清关好了房门。宰志清美人在手,心里一阵欢喜,这百无聊赖的生活终于有了些许激情和不同。
虽然宰志清看不见女孩儿长什么模样,但这不妨碍他脑子中对这女孩儿的想象。
宰志清搂过盛夏的腰,摸一摸,只觉纤细异常。再摸摸身段、脸庞等等,果然是一等一的好货色。
不过,任凭宰志清怎么摸索,这女孩儿始终一声不吭。宰志清心想,兴许是这女孩儿太过羞涩的缘故。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牵着女孩儿的手走到床边。
宰志清虽然是个瞎子,但手没瞎,所以不住地在女孩儿身上游走,要为这女孩儿宽衣解带。
宰志清道:“谢谢你不嫌弃我是个瞎子。如果你能跟我说上几句可人贴心的话,那就更好了。”
没有任何回应,宰志清道:“我知道你也许是个极为害羞的女孩儿。也罢,如果你不愿意说话,那么我们就抓紧时间做吧。”
宰志清将女孩儿压到身下,不住地乱亲。他已经很久没有跟女孩子亲近了,张玉的举动真是雪中送炭。宰志清现在开始相信,朋友还是老的好。
不过,宰志清绝对想不到,被他压在身下的是主上享用过的女人,也绝对想不到,张玉的举动只不过是源自报复身下的女孩儿。
可生理上的自然欲求根本不需要想那些复杂的社会关系。眼下,对于宰志清而言,最为重要的,就是如何脱了这女孩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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