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这些人都觉得贵,看来一定不便宜咯。阳平哥,现在一个高手大概需要多少钱才请的动?”听完了程阳平所言,李龙稍微思考一二,而后如是问道。
程阳平:“几年前开始,就陆陆续续的有不少隐世的或者新兴的门派,出现在这群人的眼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w省内的地下比赛彻底扩展开了的原因。这些方面,不管是人还是物出现的也越来越频繁。咱们手上功夫的高低,他们早就一清二楚了。价码只看两样东西。”
李龙:“哪两样?”
程阳平:“年龄,实力高低。”
李龙:“年龄怎么讲?”
程阳平:“一般用的都是年轻人,大家的规矩。高手们请起来太贵,一旦伤到根本,医疗费安家费的太麻烦。”
李龙坐在位置上抬手指了指落地窗外的其它悬空包间:“他们居然还会给医疗费和安家费?”
程阳平:“以前的时候倒是有人试过不给,不过后来都挺惨的。不管是家业败了也好,还是有命赚钱没命享受的好,反正都不如直接给医疗费、安家费要来的安稳一些,所以就慢慢的没人去冒险了。”
话说到这里,程阳平又从落地窗处走回了座位旁:“何况,现在但凡是个高手的,哪个能是孤狼呢,不是有自己的势力就是和大势力有关系。能帮一帮的肯定会伸手的,这样需要的时候,高手自然便不缺了。”
李龙:“没想过把这种事情废除了吗?”
程阳平:“这行当的最后边藏着大手。”
李龙:“有多大?”
程阳平:“光明正大就不知道咯。不过地下而言,一手遮天差不多了。”
李龙:“这么大的手?”
程阳平缓缓抬起手,而后将手掌撑开,看着自己的手掌说道:“呐,手要想大,指头跟掌面是肯定不能少的。这五根手指头少一个就丢一片。要是哪天手掌少了,那这大手才会消失。真到了那时候,估计也就和兄弟你说的差不了多远咯。”
李龙:“这些东西想想就头疼太遥远了,咱们还是继续聊聊比赛和选手的事情吧。”
程阳平:“大部分都是些没用的。主要来说就是个门派、价位。门派的事情先前魏双茂已经跟我提过了,兄弟你好像也比较感兴趣。至于价位,三十岁以下是一个价位,三十岁以上就又是另一个价位了。三十岁以下出劲的雏儿,一场一万,至于因为比赛输赢结果不同所拿到的额外奖励的多少,各家都有所不同。三十岁以下出了整劲的,一场五万,比赛输赢的额外奖励同样是各家不同。三十岁以下出明劲的,别家我不太清楚,若是有这样的好手要来神谕,一年最少五十万的保底收入。一场比赛八万到十二万不等,比赛输赢额外奖励随机一些,看情况定。”
话说到这里程阳平就不说了,李龙这次倒也没继续保持沉默,直接说到:“好了,赶紧讲吧。我等着听呢。”
程阳平摇了摇头:“兄弟你这次可误会了,没吊你胃口,三十岁以下的价位到这就没了。”
李龙听完有些诧异,而后一脸疑问的问道:“怎么会到练出明劲就没了?”
程阳平:“老哥我也不是吹,更不是因为你是自家兄弟给自己脸上贴金。就兄弟你现在的实力,就算是跟咱们w省里的各门各派比,年轻一辈里能跟你比一比的,一手之数。”
李龙:“这么少?”
程阳平叹一口气摇了摇头:“唉,兄弟你是昏迷一觉醒来就入了暗境,所以不知道这其中的难啊。本身作为练出暗劲的暗境级别高手,数量上一直都属于稀少的。这千百号武者里边能出七八个不错了。像你这般年纪就入暗境的,万里挑一都说少咯。”
李龙:“所以才没有价?”
程阳平:“有也没人放行。一般这类人都是一些山林隐世门派中的传承弟子,统统是以后可能要掌大局的。一将难求,这练武的奇才更是难求。哪个愿意为了点儿钱把这么好的苗子送出来,万一哪一天让人给折了,损失不起的。”
李龙听罢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而后又问:“那三十岁以上呢?”
程阳平:“三十岁以上就是另一个世界了。只要还没有练出来明劲的,基本上都是一万到两万一场的费用。输了也是这个数,赢了就要看雇主的心情咯。”
李龙:“那也还不错,输了都有钱收。”
程阳平闻言摇了摇头:“非也,非也。虽然咱们的地下比赛也是严禁出现殒命的。但是在比赛里被人打残打废什么的就很难束缚管理了。尤其这些三十多岁还会答应打比赛的。基本上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下手特备狠,输了的很难有机会再打下一次,所以这些钱也算是安家费咯。”
李龙皱了皱眉:“不是说医疗费和安家费都是事发后给有么,怎么又…”
程阳平:“情况不一样,待遇就不一样了。这种人若是真被打残打废了。也就能领个十万到十五万的所有费用。运气差的,看病都不够。”
李龙:“这些就没人过问?”
程阳平:“照理说大部分到了三十多岁的,最起码也是我和季二钱、季三开兄弟俩的水平差不多高低的。而这种实力,虽然不一定能生活的风风光光,但绝对不至于沦落到来参加项目争夺比赛这种地步。而这些但凡来的,都是散户,没人管的。甚至更多的只是一些普通正常高手。只不过练了那么一两手甚至一两手都没有,就是一些搏击技巧打斗经验,结果反而因为专精所以更加厉害,有一些特别厉害的都能跟一些练出明劲但却不是特别强的武者拼输赢了。他们都是进来博的,博赢一次,就赚一次。”
李龙摇了摇头,原本想要说出口的一句:都不容易。并没有说出来。
程阳平看着一旁若有所思的李龙,也没再多说,只是再次径直走向了落地窗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