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通这会儿并没有任何偏袒的意思,对刘鹏兴心中也是生了意见,不过现在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戈玉蔡一会儿过来的事情还有与邢星交好的事情上。
不过刘鹏兴可惦记着这一千万的对赌金额呢,所以这会儿便又嘟囔了一句:“那当然,我是肯定会遵守赌约的,愿赌服输!”
至于李龙呢,这会儿已经带着陈瑶又闲逛了起来,根本就没搭理说话的杜明通和这边叽叽喳喳乱叫个不停的刘鹏兴。
看到这一幕之后,刘鹏兴心中也更是窃喜开来,只觉得李龙最好一直这么狂下去,到时候多得罪些大人物,以后收拾起来也方便一些。尤其是杜明通这种上京城而言的房产大商,要是把他给彻底得罪了,那想整死李龙还不跟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杜明通这会儿也确实因为李龙一次次无视而情绪不满,如此现场的气氛就慢慢的有些压抑起来,不过大家伙儿又议论几句之后便全都散开,只时不时的与身旁熟人窃窃私语两句,他们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也是购买原石,至于李龙和刘鹏兴的对赌事情,至多也就是多个话题而已。
大概又过了一个小时之后,现场挑选原石的人也差不多都买完了,一个个原本架着原石的货架也纷纷开始拆卸了起来。
本身就会有很多人是现场解石,加上今天还有场千万金额的对赌,所以主办方便提前开始清理腾空场地,卖的差不多之后,空地也就直接选了出来,而后就把解石的器械给搬挪了过来。
除了解石器械以外,旁边还有一个独立的小演讲台,这是待会儿拍卖师要用的。一般会参加赌石项目的也就三种人,一种是看热闹或者有些想入门的人,一种则是为赌石而来的人,还有一种就是珠宝或者玉器店的商人。
这最后一种的商人一般是不会出手买原石的,但却会在那些现场解石的原石切割解石初以及一半或者最后的时候出价购买。
有时候看中一块玉石的人多了,自然就要用竞拍这种方式来抢购。于是主办方也就又添了这么一项代为拍卖的业务。
毕竟但凡竞拍是肯定要抽些费用的,虽然都是非常小的百分比,可但凡能拍卖的玉石可都是天价之物,饶是却也算块肥肉。
本来今天的晚会热闹就该是拍卖时候的,不过比起这种明面儿上的数字竞拍而言,还是对赌更吸引人,何况又是千万级别的豪赌。这种事情在非专门的赌石活动上可是非常少见的,所以很快李龙与刘鹏兴的对赌就成为了今天晚会的最热门话题。
尤其当众人知道对赌的居然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与邢星的时候,毕竟本身大部分珠宝玉石商人都是奔着邢星来的。
这位主儿可一直是开必出宝的人物,而且每一次出手的价格都留给了商人们足够大的利润空间,绝对称得上“抢手货”。这不还没开始,就已经有几家老对手便摩拳擦掌的别上了。
流云玉石:“你们润阳珠宝行的人可真是阴魂不散,到哪都遇得上!”
润阳珠宝行:“呵呵,你们流云玉石倒是一直坚守本道跟邢先生的跟屁虫一样,在哪都能看见!”
流云玉石:“今天邢先生的玉石我们流云要定了。”
润阳珠宝行“屁话还是少说一点儿吧,这不有拍卖会呢,咱们价高者得。我倒是觉得你们可以把目标转移一下,这次不有个自信能赢了邢先生的小子吗?跟你们正对口啊。”
今天在场的珠宝玉石商之中当数润阳和流云实力最强,不过比起润阳,流云玉石却算是后起新秀,如是两家便掐的厉害,润阳一直想压死流云,而流云则一直想要冲破润阳这一座大山。
如是在以上京城为中心的很大一片区域中,唯有跟进邢星这位赌石界的泰斗才有机会,所以两家基本上一直都是不离邢星身的,对于其要参加的赌石活动也是永远都拿得到第一手消息。
这俩家掐的正紧,其余的珠宝玉石商也看得开心,不过嘴上也没忘了讨论一下是哪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居然敢挑战邢星与之对赌,在他们看来简直是不知死活。
而刘鹏兴呢,本来就想买上几块原石试试手气的,现在又加上对赌的事情,一想到一千万的金额,就好似已经是他的钱了一样,于是便就多买了几块,全当玩乐,若是开得出好东西便锦上添花,若是开不出,加起来也不过百多万,跟一千万还差的远。
选好了原石之后的刘鹏兴就带着包养的外围女坐在了主办方随后抬出来的客座上,看着一直依偎着李龙的陈瑶,心中慢慢泛出o淫o邪o。
“遇上个小白脸就这么百依百顺的,不过也好,等最后这小子输了又拿不出钱的时候,老子正好能以此威胁一下陈瑶,到时候一切就好办的多了。”
脑海之中正不停的臆想着龌龊的事情,突然身上的电话就响了,刘鹏兴瞧了眼来电赶紧接通:“怎么样,查出来什么消息没?”
“你就给我张照片这么一会儿哪问得出来,全都说不认识,估计也就是哪个小地方有些钱的二代,放你的心吧。”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便见一名身着西装拍卖师模样的人走上了那拍卖台,而后一脸的热情笑容。
“今天到场的…”
上台之后便是惯例的开场白,然后再给四座的名流大商们一顿天花乱坠的高捧,不过明显是个老手,知道台下这些人时间宝贵,所以也没讲太多没营养的废话,便一锤敲下宣布解石与拍卖正式开始。
而此时此刻的杜明通却没在现场,本身对于这些也不是很看重,而且邢星作为泰斗,他所买的原石自然放在最后解石拍卖,现在的重中之重就是到举办晚会的大厦门口迎接即将到来的戈玉蔡。
比起这位万缈全球的华夏总负责人而言,今天可谓是再无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