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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易见殷天正因为做了言行不一之事而大感羞惭,不由大笑:“自古兵不厌诈,两方交战,兵行诡诈,乃是常事,鹰王倒也不必放在心上。”
殷天正道:“大丈夫说话,如白染皂!我等武林人物争斗,又不是朝廷出兵交战,根本没有兵行诡诈这么一说,今日若是明教不亡,殷某定会去武当负荆请罪,任凭五侠发落!”
杨易见他如此,大拇指一挑:“好!是条汉子!就凭你这一句话,我这趟光明顶就没有白来!”
殷天正道:“杨公子且在这里稍待,如今六大派中武当已经回转山门,尚有五派来我总坛围剿,也不知战况如何,我得出去看看!”
杨易道:“看与不看,也就那么回事!”
殷天正不明其意,问道:“怎么?”
杨易笑了笑,也不解释,在厅内走了一圈,道:“我此次来光明顶本来有四个目的。”
殷天正心忧外面教众安危,本待出门察看,但此时杨易说话,他又不能不答,问道:“敢问公子有那四个目的?”
杨易道:“劝架、看戏、饮酒、杀人!”
殷天正一愣,问道:“敢问公子想杀谁?”他不问“看戏”“劝架”而是问杨易想杀谁,自然是明白杨易所说的“看戏、劝架”是什么意思,至于“饮酒”二字倒是不用过多思量。
如今光明顶被六大派围剿,双方血拼死战,杨易自然可以旁观看热闹,这便是“看戏”。而若是杨易有心劝阻双方罢手,那便是“劝架”,这两句话很好理解。但最后一个“杀人”却令殷天正极为忐忑。他深知明教教徒行事不合常理,多有不检点之辈。眼前这人岁数不大,神功盖世,正是行侠仗义,热血满怀的年纪,若是抱了杀掉明教众人的念头,那可就麻烦完蛋大吉了。
但往往是怕什么来什么,殷天正心情忐忑之际,便听杨易道:“明教有两位必杀之人。有一位可杀不可杀之人,我今天本欲杀上一个,了却心头憾事,不成想他倒是先死了!”
殷天正能做到护教法王,且能另立天鹰教,与中原武林抗衡,无论武功智慧,都是远超常人,此刻听到杨易说出这番话,脑子只是一转。便已经知道杨易说的是谁,叹道:“杨公子说的必杀之人,可是我教的金毛狮王谢逊与青翼蝠王韦一笑?至于可杀不可杀之人。老夫却是不知公子指的是谁。”
金毛狮王因为成昆的原因,心伤之下,狂性大发,在江湖之上闹出了好大一场杀戮,滥杀无辜,确实该杀。
而青翼蝠王韦一笑,因为当初修炼寒冰绵掌,内息走岔,每次运功对敌。须得饱饮热血,方能抑制体内寒意。本来猫狗之类的鲜血也能吸食。但韦一笑偏偏以人血为饮,为此吸杀多人。他这种举动,在平常人看来,也确实该杀。
因此在杨易说出来“明教有两位必杀之人”时,殷天正便已经知道“这两位必杀之人”定然是谢逊与韦一笑无疑,倒是对“可杀不可杀之人”的身份有点猜测不出来。
正在殷天正胡乱猜测之际,他身边响起了一声叹息,“杨公子所说的可杀不可杀之人,定然是杨某了!”
殷天正扭头看去,只见光明左使杨逍已经从地上站起,刚才说话的正是他。
杨易见说话之人长身玉立,一副英俊潇洒模样,虽然此刻受伤之下,狼狈非常,却也英姿不减,自有一番气度。瞧他年纪,约莫有五十来岁,虽然年纪不小,但英俊不输少年。
杨易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道:“你是杨逍?”
杨逍向杨易躬身行礼,道:“正是小可。”
杨易嘿嘿冷笑:“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杨逍一脸落寞,“若是公子是为晓芙之事前来理论,我又有何话可说?”
杨逍奸污纪晓芙之事,天下所知者甚少,此等丑事,峨嵋自然不会宣扬,而这又是杨逍毕生憾事,他自然也不会对外宣讲,因此外界少有人知,便是白眉鹰王殷天正也不知此事究竟。
杨易道:“你强上纪晓芙,本来该杀。但人家苦主都没有申述,连跟你生的女儿都叫做杨不悔,我若多管闲事,将你杀掉,反而不美。但是不杀你,我心里又极不舒服。”
杨逍心中一痛,垂首道:“这是我多年恨事,公子要杀要刮,杨某绝不反抗!”
杨易道:“反抗?那也得有本事反抗才行!”忽然出掌,拍向杨逍胸口:“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杨易这一掌极快,待到殷天正反应过来,意欲阻拦之时,杨逍已经喷血而飞。
殷天正大惊,急忙追上杨逍在半空中疾飞的身体,在他落地之前,将他接住。
杨逍口中鲜血直流,对着一脸担心的殷天正笑道:“殷二哥不必担心,杨公子手下留情,只打断了我五根肋骨,内伤倒是不太严重,还死不了!”
殷天正闻言心下略宽,将杨逍缓缓放在地上,道:“你也是行家,肋骨折断,如何处理,我就不用多说了罢?”
杨逍笑道:“殷二哥只管忙你的,如今四法王、五散人、五旗主非死即伤,全无战力可言。如今咱们圣教的生死存亡,恐怕就要落在这位杨公子身上,你可不要得罪于他。”
殷天正道:“我又如何不知?”
杨易将杨逍一掌击飞之后,从腰间拿出一个扁扁的银瓶,手一翻,掌心已经多了两个酒杯,他打开瓶盖,往两个酒杯里倒了满满两杯酒,递向殷天正一杯,道:“你本已经另立新教,这明教生死存亡,你不来相救,天下也无人能说你的不是。但你不忘旧情,毕竟还是来此救援,而且是孤身前来,看来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
殷天正呆呆将酒杯接过,不知杨易这是要干什么。
杨易道:“整个明教中人,也就你一人能称得上男子汉,大丈夫!”将手中酒杯与殷天正手中酒杯碰了一下,道:“我敬你一杯!”
殷天正见杨易如此说话,急忙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好酒!”又道:“公子谬赞,殷某怎能当得起公子如此评价!”
杨易道:“你当得起!遍观明教众人,五行旗主格局太小不成气候,无散人当真是散人,散散乱乱,散成了一片散沙,屁用没有。四**王中,金毛狮王遭逢大变,神志失常,已成了疯子,反而为明教引来不少强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而青翼蝠王孤身一人,独来独去,轻功再高,也与教内事务无补。”
杨易手中酒瓶微微一晃,瓶口里窜出一道酒线,直直射向殷天正手中的酒杯之中,酒线尽数进入酒杯之后,恰恰与酒杯杯口齐平。
殷天正心中惊骇难言,“像这般不露声色,潜运内力,激酒成线,连酒杯大小容量都能控制的精深细微,他是怎么做到的?”
便见杨易将手中酒杯又与殷天正碰了一下,道:“所谓光明使者,左使杨逍独霸光明顶,却无统率之才,且名不正,言不顺,少有人服,偌大的明教在他手中,一日不如一日,也是一个废物!”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白眉鹰王,我再敬你一杯!”
殷天正急忙端起酒杯,道:“不敢让杨公子敬酒,还是我来敬杨公子一杯罢!”
杨易笑道:“我来这光明顶,便是想与鹰王喝上几杯,鹰王你又何必客气?”
殷天正道:“哪敢劳烦公子相敬?”
杨易手中酒瓶又是一晃,酒线射出之后,殷天正酒杯已满。杨易道:“左使者是废物,右使者连废物都不如!自以为乱刃割面,毁容自残,隐身蒙元王府之中,便能为教中做事出力,其实非但没有屁用没有,自污之下,反而杀了不少明教子弟,当真是比废物还废物!”
明教光明右使者范遥,自从阳顶天失踪之后,便音信全无,殷天正也曾多番打探,始终没有他的消息,不想今天竟从杨易口中得知范遥竟然隐身鞑子的王府之中,这实在是令殷天正又惊又喜,连手中的酒杯都端不稳了,“范兄弟难道真在鞑子的王府之中?”
杨易道:“喝酒!喝酒!这种连废物都不如的东西,理会他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