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厄见隼与倾漠寒离开,甚是无奈,劝阻无益,心道:打打更健康,只要隼还在这地下城堡中,便不可能输于他人,嘿嘿!那个狂妄的长相比隼还妖孽的小子要有苦头吃了!
……
宽敞的地下大厅内,光线比不得玉台池水那边明亮,借着四壁雪白的天然幽光亦足以将眼前人看得真切。
隼张开双臂,黑色的指甲探出,划破空气,倾漠寒指尖紫金光华圈出,一轮圆月般的光环瞬间形成,扩散开去。
指甲洞穿了光环,迎面扎下,倾漠寒举臂格挡,隼并指如刀竖割而过,“丁”的一声脆响,指甲断落,紫金光华连闪,倾漠寒的衣袖碎裂,小臂划出三寸来长的血口。
“肉身如此强悍,你也是妖族?”隼倒翻而出,不可思议地道。
“阁下看走了眼,这不过是御气成刀而已。”倾漠寒道,几个飘忽,身形已鬼魅的欺到隼的上方,紫金色的光刀朝其头颅斫下。
隼又是一惊,黑发奓起卷上光刀,顿时,羽翎四散,发丝零乱。
“你输了。”倾漠寒道。
“未必!”隼激起了凶性,口中发出一声尖鸣,断发化翎,利矢般回旋成合围之势,迎着夺命的攻势,刺向尚在半空的倾漠寒。
断发如雨,羽翎如刃,切割如风,倾漠寒衣袂飘飘,紫金光华流转全身,明与暗的相争,是月点燃了夜,抑或是夜吞没了月,此消彼涨的碰撞,是力量与骄傲的对抗。
激起的战意,在倾漠寒的热血中沸腾,眼前的女子竟成了平生所遇之劲敌,他打着打着,脑海里浮现了许久不见的白子枫的身影,若是他在,是否已将这名女子拿下了呢?呵!自己的功力还是流逝得太多,此事过后,需得抓紧修炼,下次见到白子枫可不能让他小瞧了!
真气再催,光刀炸裂。散做星芒点燃了逼命的羽翎,就像星火撕开了夜色,倾漠寒双袖一抖,两轮紫金光环一前一后逼向捕捉到的人影。
隼的表情很是怪异,毫不顾惜断掉的秀发,只是盯着欺身的紫金光环,后退,再后退,喃喃道:“颜色不对,气息却是没错的,”
两轮紫金光环紧追不舍,愈来愈快,以隼的速度竟也有些相形见拙。秀发飞舞,已缩到齐腰的长度,再次爆发羽翎之力,阻得一阻,急喝道:“停手,我有话说。”
倾漠寒身前三尺内依然密集进攻的羽翎纷纷坠地,他神色一凛,外放真气收敛,凝眸注视两丈开外落向地面的隼,
隼高傲的面容上现出跃跃欲试的表情,重新打量倾漠寒,沉声道:“算你赢。”
“什么叫算我赢?”倾漠寒整理下被割破数处流有血迹的衣袍,不满地道:“我们再战过!”
“何必浪费时间呢!”隼幽幽长叹道:“你知道你很像一个人吗?”
“这么老套的话听起来无趣得很!”倾漠寒皱眉道:“你放水我也不会领情。”
隼咯咯地笑了,她不但不生气反而很愉悦地道:“你这人倒是有趣得很,我也无需你领情,做完这件事,你便可带桓天行走,同你来的人也可一并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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