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苍莽山脉。
连亘的山峰,跌宕起伏,青翠群峰,氤氲在薄薄的云雾之间。那若隐若现的缭绕云气之下的小木屋,依稀分布在山里。
这是距离江南水乡乌镇有将近千里,耸立的山峰,让人伫立其间,顿时感觉到一种渺小。
“驾……驾……”
两匹枣红骏马从通往山涧的古道上驰骋而来,马背上俊男靓女,正是云飞扬和上官紫韵。
经过半个月地日夜兼程,他们总算来到了苍莽山脚下,在苍莽山左右两翼的山峰之间,一道悠长的峡谷延伸而去。
这一道峡谷却不是简单的峡谷,而是一汪山泉奔流而下,汩汩流动的山泉,从深山里涓涓流下,给人一阵凉爽之感。
清风徐来,迎面吹拂,甚是惬意。
“紫韵,你看,那就是丹凤山,我在山里成长,与师父生长了十八载。”云飞扬指着苍茫山西面的一座峭立而起的山峰,脸上洋溢着喜悦神色,对上官紫韵说道。
上官紫韵顺着他指着的方向望去,丹凤山远比苍茫山更是险峻一些,越往山巅,越是拔地而起,直耸入云霄之感。
“若是去往苍莽山一切顺利,顺道随你回一趟丹凤山,权当是你回故乡了。”上官紫韵嫣然一笑,眨巴着美眸,打趣地说。
云飞扬微微一叹,“言之在理,我的确是想趁此机会,回去拜祭、拜祭师父。”
上官紫韵低吟道:“飞扬,对不起,触及你的伤心事了。”
“呵呵,没事,我们先行去苍莽山吧,若是时间允许,我们再行定夺。”云飞扬仰头望着苍莽山,换了话题,“师父曾经一直告诫我,叫我切莫进入苍莽山。”
“离开古月轩的时候,古通前辈也是一再警戒我们,说苍莽山隐居的并非什么隐士,而是一些伪君子。”上官紫韵长舒一口气,“我倒要看看,山里居住的都是一些什么人。”
“糖葫芦!糖葫芦!糖葫芦有卖了,又酸又甜的山楂糖葫芦!”忽然,一个高一声低一声的男子声音响起,待云飞扬、上官紫韵勒紧缰绳,停下马来,循声望去,只见在古道的一侧,一位粗衣麻布的瘦削男子肩上扛着一串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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