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九搓搓手道:“太妙了,若能如此喝法,醉死酒中也甘心。”乡下菜馆馆主等不及想见识见识这种空前绝后,无人可及地喝酒方式。他不禁催道:“两位公子,可以开始啦!”于是,黄玉、仇九二人,各自在一个大水缸前站定。仇九人长得比较高,站在水缸比水缸稍高,要喝酒也还能摆得上口,可黄玉堪堪与水缸平高,想喝酒,还得费点事。乡下菜馆馆主充当发令人,见二人各就各位之后,一声令下?“开始!”二人各显神通,开始这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豪饮壮举。当然喝酒前也要呤诗。仇九道:“将进酒,李白。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原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呤完仇九却是单掌扺住酒缸,澈起一道酒箭,从从容容的喝酒。
而黄玉道:“我也来一首李白的月下独酌。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呤完黄玉则是翻坐在酒缸边缘,双手扶着酒缸,临空探头,将酒吸入口中。二人尽管姿势各异,喝酒的速度却都不相上下。只见他们二人,一口气不停地咕噜咕噜将酒往肚里送。看得旁边观战的乡下菜馆馆主,也跟着他们忍不住地直咽口水,端的是聚精会神,浑然忘我的境界。喝到后来,缸中的酒越来越少。二个人干脆一把抬起酒缸,仰头猛灌。光是一个人高的水缸,就不下几十斤重,加上缸中的酒,重量确是可观。可是,二个酒缸在二个人手中,就像二根小草一样,看他们举得轻松容易,仿若无物,光凭这点,就可看出二人的武学修为,就诚属一流。终于,水缸屁股越翘越高。“咚"声闷响,二人同时放下水缸。仇九涨红着赛关公似的脸,一抹嘴大呼过瘾。顺手一拍,将水缸击成粉碎。黄玉呃一声,打了个酒嗝,露出陶醉的微笑,泛红的两颊,各有一个浅浅的小酒涡。所有的人都被他这副微醉的俊美笑容迷住,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黄玉却浑然未觉,豪迈道:“好爽!干缸吶!”顺手一提,将水缸拋上半空。啪郎一响,黄玉也击碎了水缸。迸裂四射的碎片,就像两人豪迈奔放的热情。
喝酒的二人,皆不稍停留,径自脱衣卸履。黄玉动作最快,长衫一甩,露出肌肉结实的胸腹,一踢平底快靴,身形如箭,直射向另一只水缸。“朴通!”“朴通!”连续二声落水声,接在黄玉身后的仇九也下到水缸喝酒去也。乡下菜馆馆主急忙围向二个人大水缸,想一观这招酒中喝酒,神奇已极的旷古绝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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