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他已出手。他每个字都说得慢,出手更慢,慢得出奇。黄玉看看他的手。他的手粗而短,但却保养得很好,指甲也修剪得很干净。而且不像其他那些养尊处优的大爷一样,小指上并没有留着很长的指甲,来表示自己什么事都可以不必做。这双手虽然绝不会令人觉得呕心。但有时却的确可以令人送命!他左手的指头看来更粗硬、更短,显然也更有力。现在他的左手虽已抬起,却没有动,右手也动得很慢,慢慢的向黄玉伸过去,好像想握一握黄玉的手,跟他交个朋友。现在这只手看来的确连一点危险都没有。
但也只有看不见的危险,才是真正的危险。所以等他看出这只手的危险时,已来不及了!忽然间,黄玉发现自己两只手都已在这只手的力量控制之下。无论他的手想怎么动,手腕都很可能立刻被这双手扣住。他没有动,并不是因为不想动,而是根本不能动。那人手背上的青筋也已凸起,指尖距离黄玉的腕子已不及三寸。黄玉轻轻叹了口气。就在这时,那人的手已扣住了他的腕子——不是右手,是左手。他的右手还停在那里,左手却已突然闪电般探出。这种招式说来并不玄妙,甚至可以说是很陈旧很老套的变化。
但他却用得实在太快,太有效!黄玉的注意力好像已完全集中在他右手上,根本没有防备他这只左手。要命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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