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官道上,出现了一个俊美绝伦,但也冷漠至极的少年人,不疾不徐的奔行在官道上,这人身后还有一伙人,这伙人当然就是小叫花等人。看他举步若行云流水,轻灵飘逸,脚不点尘,必然具有绝佳的身手,但双眼却平平无奇,只比平常人清澈些而已,又不像是练家于。难道他已练到了武林人梦寐以求的神仪内蕴的境界了吗?可是他还不到二十岁呢!这真令人费解。“他是谁?”他就是黄玉。艳阳高张,万里无云,坦荡的官道,在烈日之下,像是一条瘫痪了的大蟒蛇,直挺挺的躺在那里。黄玉虽然功力深厚,不畏寒暑,但当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榕树,出现在路边时,也不由自主的在浓荫下停了身形,当然这也是为了后面的美丽女子等人。
蓦然——尘头起处,数骑快马,电掣奔来,稀聿聿一阵嘶鸣,竟也在树荫之下,翻身落马,原来是几个壮汉。就在这时,官道上又出现了一顶四人暖轿,暖轿之后,又是四骑马,瞬眼之间,已临近眼前,四壮汉倏地向侧排开。暖轿到了树荫之下停放下来,门帘窗帷,这得密不透风,轿后的四骑,竟是四个劲装佩剑少女,这时已跃下马背,齐齐排在轿后。黄玉不知轿中是什么人,但令他不解的是,这么热的天,车帘窗帷遮得密不透风,难道有什么蹊跷不成?四个抬轿的轿夫,看来也有一身功夫,这时已跟着退到轿子后面,只剩下一顶遮蔽得严严的暖轿对着黄玉。黄玉身形倏地前欺,想看看轿子里面坐的是什么人。八个弟子,齐齐飘身上前,一字式横在轿前,八柄长剑,齐齐上扬向黄玉刺来。黄玉喝道:“你们找死!”死字方出,右掌已告快逾闪电的挥出。这一掌,他用足五成劲道,以他现在的功力而论,这一掌之势,足可撼山拔岳。八大弟子,长剑一提,正待攻出,但重逾山岳的掌风,已告临身,掌中剑连举都举不起来,不由亡魂皆冒——惨嗥声中,血箭飞射,已有两男两女四个弟子,尸横就地。其余四人,被掌风带得踉跄跃出丈外。轿中人做梦也估不到对方有这高功力,大意之中,断送了四个弟子的性命,再次向那四人喝道:“与我退开!”
四个壮汉抬起,如飞而去,另四个弟子,挟起地上的四具尸体,跟踪而去。
蓦在此刻——一阵尖锐刺耳的鬼啸之声,换告破空传来!使这山林荒岭之中,凭添了一股森森鬼气,虽然是在青天白日,但那凄厉的鬼啸声,仍令人起鸡皮疙瘩。鬼啸之声,越来越近,中间还挟着衣袂飘飞之声,显然来的不止一人。黄玉神目如电炬,紧紧照射着来人方向。近了——一条!二条!三条!身影竟有三条之多,从身法上判断,来人都具有不凡的身手。鬼啸之声甫停,三条人影已先后落下。当先一人五怪绝伦,令人几乎怀疑是鬼魅白日现形,只见他生得五短身材,长仅三尺,短腿短手,形如婴孩,但一个头却大得惊人,足有巴斗那么大,眼小无眉,狮鼻掀唇,顶上几根稀稀疏疏的黄发,单只这形态,就足以吓倒人。原来这丑怪绝伦的侏儒般的人,正是名动武林的矮矬子辛日,一身武功,高深莫测,为人介于正邪之间。矮矬子辛日小眼一翻,嘎嘎一声怪笑道:“你就是黄玉。”黄玉道:“嘻嘻,你这个小个子,这么没有教养,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错黄玉就是我。”矮矬子辛日一听黄玉在这称大,气的一掌势已告闪电攻出。一道如涛的凌厉掌风,卷向黄玉。黄玉等对方掌风已告临体,急切里,横移三尺,避过矮矬子辛日凌厉的一击,道:“先让你一招,省得有人说我以大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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