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和外面简陋的环境相比,就好像曾经有一位神仙到这里来过,飞过洞庭湖之后顺便到这里来了一趟,用一根能够点铁成金的手指头把这里每样东西都点了一点。于是两张破草铺忽然就变成了一满屋世上最柔软、最温暖、最昂贵的皮毛。于是那些用干泥巴做成的空酒瓶,也忽然都变成了白玉黄金樽,而且都盛满了从天下各地飞来的佳酿美酒。
里面有四个年轻女子在招呼,有一个细腰长腿的姑娘道:“这一坛是三十年的女儿红,这一坛是最好的泸州大曲。”那个细腰长腿的人跪在小桌前,用白玉杯替黄玉满满的倒了一杯女儿红,她的一双手比白玉还白,手上还戴着个碧绿的翡翠戒指。黄玉也坐下来了,盯着她这双手,就好像一个标准的老色迷一样。“你叫什么名字?”少女笑得更甜,把酒杯送过去,送到黄玉面前:“你先喝光这杯酒,我就告诉你。”“不行,喝一杯不行,”黄玉说:“我最少也要先喝十八杯。”他伸出手,却不去接酒杯,却握住了那双又白又嫩的手。大眼睛的小姑娘娇笑着不依:“你坏死了,你真是个坏人。”“我本来就是个坏人。”黄玉笑得有点不怀好意:“我可以保证,我绝对比你想像中还坏十倍。”
只听“咯”的一声响,这位小姑娘一双白玉般的小手已被他拗脱了节。她手里白玉杯已被黄玉掷出去,打在那个细腰长腿少女的腰眼上。她的翡翠戒指也已不知在什么时候被黄玉脱下来,以中指扣拇指弹出,击中了另一个女孩子左肩上的肩井穴。大眼睛的小姑娘疼得叫出来的时候,她们已经不能动了。三个女孩子都已被吓呆。她们实在连做梦都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好像很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居然会这样子对付她们。她们之中看起来最柔、最弱、最娇小的一个,却忽然抽出一柄寒光四射的短刀,抵住了小叫花的咽喉。
try{content1();}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