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镇上的富贵人家,赵员外对生活很满意,也很懂得享受。
唯一的遗憾就是妻子和两个小妾,都没能生下儿子,女儿倒是已经有三个了。不过他还年轻,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耕耘,不出一年就会有儿子。
赵府上的护院家丁不少,甚至还有几个武林人士,在赵员外看来,树大招风,为了避免家里招横祸,他总是乐此不疲的聘请一些高手。
晚饭过后,他回到书房,吃了下人早就炖好的鹿鞭,大夫说这是大补之物,有了它的药效,他抱儿子的念想,就会梦想成真。赵员外很快吃完,觉得精力充沛,气血旺盛。
今晚就决定去老二房间吧,那个娘们最标志,身材凹凸有致,媚意天成,也最懂讨他的欢心,看来今晚又要在她肚皮上累个半死了。
赵员外嘿嘿一笑,就径自往小妾的房间走去,而就在这个时候,他万没想到,竟然有一个不开眼的强盗,打算闯进他的府里,打算在太岁头上动土,抢劫他的财物。
赵员外躺在床上,得宠的侍妾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这棵摇钱树,她细致抚摸着赵员外的胸膛,亲吻着他的肌肤,说不出的妩媚。
“你个小浪货。”赵员外笑骂了一声,伸手向侍妾的前胸抓去,侍妾娇笑一声,半推半就的避开,赵员外只觉得血气上涌,一个翻身就将侍妾压在了身下。
侍妾咯咯笑着,柔声说道:“老爷,你坏死了,欺负奴家。”
赵员外一把扯开侍妾的衣服,露出里面的红肚兜,他喉头蠕动,大笑一声:“今晚就吃你。”说完就向侍妾的嘴唇上亲去。
风流快活的赵员外自然没有料到,他陶醉在温柔乡的时候,他那朱红的大门外,已经出现了一个不算高大的身影。
作为强盗的汪大海,并不是虎背熊腰,五大三粗的壮汉,他的模样有些秀气,典型的南方人,但比起那些酸腐的秀才,还是要壮实很多。
他飞身跃上高高的墙头,朝院子内望了一眼,找了一处隐秘的角落,打算从那里悄悄地潜入,尽量不打草惊蛇,就直接擒王。
然而当他跳下去之后,立刻传来了犬吠声,两条训练有素的狼狗闪电般向他扑了过来,汪大海着实吃了一惊,他竟然疏忽了这一点,也怪这两条狗藏在暗处太隐秘,他在墙上因为回廊遮挡,没有看到。
汪大海手脚并用,一掌打在前方的狼狗头上,狼狗摔出去,口喷鲜血,呜呜直叫,四脚乱蹬。汪大海再一脚踢飞另一条狗,它撞到墙上,头骨破裂,声音都没发出就死了。
看家护院的下人家丁们反应过来,拿起棍棒刀叉就冲了过来,汪大海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突然一跃而起,双脚齐出,踢飞了两人,飞出去的两人和后面的家丁撞到一起,顿时倒了五六个。
拿刀的家丁很可能就死赵员外重金聘请的武林高手,当先的四五人将手中的大刀舞的虎虎生风,但都没有轻易攻上来。
汪大海双手抱头,藐视的说道:“对付你们这些杂鱼,老子只需用一只脚。”
他说完抬起了右脚,做金鸡独立的姿势,众人受了这样的嘲笑,哪里还忍得下那一口气,几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一齐向狂妄的汪大海砍了过去。
而在床上的赵员外正面红耳赤的陶醉在鱼水之欢里面,侍妾似乎听到外面喊打喊杀的声音,停住娇喘,忍不住说道:“老爷,外面好像有贼闯进来了。”
赵员外在侍妾身上推送着发福的身体,被扫了兴致,有些不满的说道:“不管他,交给那些下人处理,你这里谁也进不来,除了我。”
“讨厌,老爷坏死啦。”
在院子里,汪大海右脚猛踢,只是转瞬之间,就将那几个所谓的武林高手踢倒在地,但是赵府好就好在家大业大,下人也多,这几个被打翻了,后面还有十七八个围攻上来。
好像是知道汪大海的厉害,后面的这些人都不敢轻举妄动,而是合伙扯开一张巨大的网,估计是跟随赵员外外出打猎时用来捕捉猛兽的,此时用到了汪大海身上。
谁说这个秀气的男人就不比猛兽可怕,在他们看来,这个男子比野猪还凶猛,比狐狸还狡猾。
汪大海笑着摇了摇头,突然就变了脸色,他原本就心情不好,本来打算这些人知难而退,他也就算了,可是看样子,这些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腰上的两把削骨刀,难道又要溅满无数鲜血吗,那混蛋说什么不要滥杀无辜,老子就偏要杀!
“呛啷”一声,汪大海拔出一把削骨刀,步伐闪动,犹如鬼魅,霎时间已经出现在那些拉扯巨网的家丁面前,所有人大惊失色,在他们大叫之前,便有两人被砍倒在地。
那两人倒也死得痛快,都没感受到什么疼痛,头颅就被砍掉了,这样的场面,哪里是寻常家丁所能承受的,最多只见过杀猪宰羊的他们看到人头落地,一下子变得六神无主,心神具骇。
“鬼啊!”也不知哪一个胆小的喊了一声,所有家丁都吓得抱头鼠窜,汪大海没再追杀那些家丁,而是往发出**媚音的那间屋子走去。
赵员外兴许是吃了鹿鞭的缘故,大展雄风,将原本不算瘦弱的侍妾弄得气喘吁吁,满面潮红。他正打算做最后的冲刺时,门一下子被人踢开,赵员外气得几乎将眼珠子掉出来,受到了打扰,下面再也雄壮不起来。
“狗奴才,谁……”他回过头破口大骂,但是话还未说完,就有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上,原本累得满头大汗,此刻又冒出了更多冷汗。
侍妾惊声尖叫,身子躲在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惊恐的看着汪大海,汪大海淡淡的对赵员外说道:“真是抱歉,洒家来的不是时候,不过择日不如撞日,来都来了,多少表示一下吧,员外。”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员外吓得有些结巴,颤声问道。
“员外家底丰厚,洒家也不贪心,就要五百两足以。”
“什,什么,我没有!”员外既恐惧,又愤怒的说道。
“不识抬举。”汪大海说着,一刀扎在赵员外大腿上,侍妾惊声叫道:“来人啊,杀人啦。”
她的话音刚落,脖子上就被汪大海划出了一道血痕,血花四溅,将大红被子,染得更红了。
“啊!啊!你竟敢……”赵员外一方面肉疼,一方面心疼,愤怒得说不出话来。
“给,还是不给?”汪大海的刀,在赵员外脖子上轻轻划出一道血痕,赵员外毕竟还有美好的生活要享受,命比钱重要,妥协道:“我给,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