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挡在大坪前的秦家众大汉淡淡让开一条通往最近一桌酒席的路,秦乐鹰一拱手:“请!”
“哈哈!”云中鹤笑了声,“秦家寨人果然好胆色,云某叼扰了。【】”面色坦然的走向酒席,大刀金马落座。
“乐星,拿酒!”
“阿亮,上茶!”
秦乐鹰喝叫着,也大刀金马般在云中鹤身旁坐下:“云先生是一品堂的高手,在一品堂中也是属一属二的,以阁下的身份地位,千里迢迢亲自动身来我秦家寨这一洼水之地,怕不是专吃小儿辈的一杯喜酒吧?”
“哈哈,没错,云某确有要事,不过先吃酒,事么。”云中鹤眼珠子滴溜溜的扫向人群后面尚未躲进里屋的姑娘妇女,嘴里怪笑着,“不急,不急!”
时辰未到,酒席尚未开,不过云中鹤作为外客,自然特例,秦乐星抓着一坛花雕,也在云中鹤身旁落坐。
“云先生,你是不急。”秦乐星挥掌如刀,直接砍开泥封,将云中鹤身前大碗倒满,笑说道,“可阁下这样的一品堂高手来到我秦家寨,便如蛟龙入了池塘,我们这池中小虾小鱼看了阁下这条龙,岂能不诚惶诚恐?”
“没错,我秦家寨虽然破落,不若阁下一品堂势力滔天,可这滇南一带排得上号的不少市集城镇都有我秦家产业分号,寨中生意也向来由这些在外产业接管,云先生不在分号谈事,却千里迢迢,翻山越岭,专程闯进我秦家寨这深山沟来,哈哈!”一旁秦风洪声笑道,“云先生还是先说事,说完了,咱们再喝酒,大伙儿也喝得痛快嘛!”
周围一条条汉子耳朵也都竖起。
云中鹤来秦家寨,就像一只狼进了羊群,不知这狼是不是腹饿之前,众人哪能真正安心喝酒。
“我听说大理镇南王段正淳小子有一个女人。”云中鹤眯着眼睛喝了一口酒,“这女人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修罗刀,这修罗刀便是你们秦家寨一朵绝色金花,不知可否为云某人引见一下。”
“你要见棉姐?”秦乐鹰眉微一皱,随即一摇头,“恐怕得令云先生失望了。”
“哦?”
“云先生,你所说的修罗刀,确实是我秦家寨的人,不过棉姐她自十多年前离寨,至今未踏入寨中一步。”秦乐鹰笑说道,“即便是我们自己要找修罗刀,也得干坐白瞪眼,云先生来我秦家寨恐怕白跑一趟。”
“你们也找不到修罗刀?”
云中鹤桀桀一声,脸色带着莫名的笑意:“传闻秦家寨手眼通天,情报网遍布江湖,居然也不知道修罗刀所在,这修罗刀,还当真,啧啧……难怪……”云中鹤摇着头,似极不屑。
秦乐鹰,秦乐星等脸色都有些难看。
云中鹤却是自顾饮酒笑道:“难怪,都说秦家阴气太盛,对了,我听说秦红棉有一子,正在这秦家寨,不知是哪一位少年英杰?”
“一子?”
周围一些秦家汉子怔然,秦红棉哪来的儿子?有个女儿叫木婉清还听说是捡的。
“云先生从何听闻此事。”秦乐鹰、秦乐星却是脸色更加严肃,他们作为核心,是知道西夏误会秦朝是镇南王子,从而四处追查的。
“果然是为了朝儿来。”
秦乐鹰向秦斗使了个眼色,随即笑道:“云先生,虽然修罗刀十多年未踏入我秦家寨,可是她有没有儿子,我秦家寨还不至于被蒙在鼓里,这一件事,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云先生,绝对是子乌虚有的谣言,棉姐她绝没什么儿子。”
“没有?”
云中鹤一口饮尽身前大碗花雕,怪笑一声,不再说此事,只是眼睛瞥向大堂处:“为何新郎新娘还未到?”
“我秦家寨习俗,新郎此刻正从岳父母家领新娘子过来,云先生不用急,新娘子快接到了。”秦乐鹰笑道。
“哦,倒是云某人少见多怪了,对了,我听说这新郎的高堂正是你们秦家寨乐字辈第一高手东山虎秦乐刀,啧啧,秦家寨第一高手!”云中鹤声音里似嘲笑,又是真诚感慨,“此事可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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