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灵灵见状,面孔猛地转向阳决子,哇哇作哭道:“杨叔父救我,大胡子他欺负人,是个不讲理的大恶人,他将我抓上山寨,脚踝栓了铁球日夜折磨,惨无人道对待人家一个小女孩子,实在是个狼心狗肺的大坏蛋、虐待狂,杨叔父来得正好,一定要替侄女教训这个坏蛋呀。”
杨灵灵手捂双眼作势擦拭眼泪,故作受了万分委屈模样,哀求阳决子相助,眼眶里却哪里流得出半滴眼泪。阳决子知她无非是在做戏,微作一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原来杨灵灵脚踝竟然栓有一个硕大铁球,这般姿态显然是遭受了非人待遇,顿时皱紧眉头。遇上这等事情就算杨灵灵不求助自己,自己又怎能坐视不管?尽管杨灵灵非自己至亲侄女,但阳决子十分喜爱这个小丫头,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亲侄女看待。
话音方落,只见阳决子便急步走过来,双手抚摸杨灵灵脑壳,关切道:“灵侄女不要哭,有冤屈慢慢道来,杨叔父给你做主。”
一顿,又问道:“灵侄女怎会来到这个鬼地方?怎地弄成这番摸样?却是遭受了甚么委屈事,只需细细与叔父道来,叔父定给你做主。谁人胆敢欺负我阳决子的侄女,便是与我阳决子过不去,叔父绝不饶恕他。”说着,狠狠盯了燕十霸一眼。
杨灵灵心中窃喜,可是遇到了替自己出气的人,当下哭声更响,似是遭受了天大的委屈,一头便扑在了阳决子怀中嘀泣不止。
阳决子此次本就是找燕十霸算账来得,此番情景更让他怒从火起,转身扬声叱喝燕十霸:“燕十霸,你好大的胆子,本道还没与你算上一笔账,你却又欺负到我侄女头上来了,实在欺人太甚,今日本道便将这二笔账加起来一道与你清算。”
燕十霸眼里看着杨灵灵娇言惑众,心中已是气愤难耐,但见其与“羊角子”老道关系非同一般,想来是一伙的,定然合计着对付自己,心下更是火起,几欲冲上前去斥骂,但又一想:杨灵灵与“羊角子”老道关系不一般,她向老道儿寻找庇护本也在情理之中,既便与其争论也无甚意义,其实真正的冤家只有“羊角子”老道儿一人,与一个小丫头生气斗狠有啥意思。想到这里便不再与她计较,咬定万事之祸端均由“羊角子”老道而起,心中对他更是无比忌恨,耳中听得老道儿欲与自己清算一笔账,不由勃然大怒,回斥道:“老道儿,莫要满口喷粪栽赃好人,俺啥时欠你账了?你擅闯俺山寨宝地,坏我公堂好事,这笔账俺还没与你算呢,反倒算到俺头上来了,俺老霸可不是吃白菜豆腐长大的,谁敢找俺的岔子,俺叫他上得了山来,爬不出门去。”
堂上众“衙役”见大王发威,俱都手中木杖撞击地面跟着起哄,大堂内木杖声“噼里啪啦”阵阵响个不停,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乱响,气势煞为惊人。
这边阳决子身边的几位武当弟子见燕十霸出口对师父大不敬,俱都气愤之极,纷纷摩拳擦掌欲跃上前去给他一些颜色瞧瞧,却被师父挥手拦住。阳决子见燕十霸抢先恶语伤人,也不着恼,神色自如,根本就没把眼前这位土霸王和他手下的这帮乌合之众放在眼里,只是鼻孔一张不屑一顾地哧了一声。
杨灵灵忽然喝道:“大胡子好不要脸,做了亏心事不承认,竟还恶狗疯叫,反咬一口,简直就是不讲理的土匪、强盗、大恶霸。”
说着回首向阳决子继续说道:“杨叔父来得正好,侄女正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叔父此次前来可是为得一瓶丢失的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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