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成真认识这个燕姓大胡子恶汉,看来还甚是眼熟。先前他醉得迷迷糊糊,并未注意到大胡子恶汉四人近在咫尺,此时突然认出了大胡子恶汉的面孔,立时怒气冲头,伸手一指,接着骂道:“贼胡子,又来欺我武当弟子,实在可恨,我饶不了你!”说着,就要迈步上前大打出手。
成虚见师兄成真满脸涨红,头摇身晃,逾加醉得不轻,料定以他此时状态与那大胡子恶汉交起手来必定吃亏,急忙伸手拦阻道:“师兄,不可鲁莽,咱们武当弟子凡事该当以理服人,先与他讲些道理不迟!”
酒气阵阵袭头,成虚双脚更加酸软无力,每迈出一步都十分困难,眼见身子左摇右摆就要把持不住摔到在地,哪里还能动得了手。自知不能近前御敌,口里却不饶人,手指大胡子恶汉又是一通乱骂。
大胡子恶汉见眼前这个醉酒小道士认识自己,稍感吃惊,至于这个无名小道士是甚么来历,他却懒得打听,此时听他出言辱骂自己,心中立时火冒三丈,正欲发作,成虚又向他高声喝叱道:“好你个贼胡子,你本就知道我们是武当弟子,偏偏装聋作傻,故作不知,一句话说漏了嘴吧,还死不承认,简直就是一个大无赖,却幸我师兄认出了你的丑恶嘴脸,原来一贯地与我武当作对,是我武当的冤家宿敌,种种迹象便是确凿证据,这包袱里的东西是你偷的已是无疑,识相一点,乖乖把东西交出来吧,否则,今日之事我武当又要给你记上一笔!”
大胡子恶汉听小道士成虚话有威胁之意,一股横劲上来,口里就不示弱,嚷道:“这个龟儿子小道士认识爷爷,爷爷我却不认识他,爷爷便是信口胡说你们两个龟儿子是武当小道儿,有何不可?你俩龟儿子既然没看见爷爷偷你东西,就算罗利啰嗦说上一大堆都是没用的废话。口说无凭,眼见为实,无凭无据就不能冤枉好人,爷爷偏不承认偷你东西,你就拿我没办法!”
成虚闻声忽地哈哈一笑,双手对拍,高兴道:“终于承认了,口口声声‘偏不承认偷东西’,那就是偷了东西死不承认了,实际上就是明摆着承认了偷东西,此话可是你亲口说的,不许抵赖!”
对付这个大赖皮可真不容易,吵破嘴皮子,成虚总算抓住了有力证据,当即高兴地又蹦又跳,提高嗓们向四周食客吆喝,意在让大家做个见证,防止大胡子恶汉再次耍赖皮,房间内众食客听大胡子恶汉竟然说出如此幼稚的话语,让小道士一下抓住了把柄,想他实在是心无机杼憨人一个,见他怔立那儿傻傻呆呆憨态可掬的模样,俱都拍掌哈哈取笑起来。
大胡子恶汉摸摸脑袋,寻思半天,方回过神来,才知自己说漏了嘴巴,眼见房间内众食客一起朝自己哄笑,众目睽睽之下,这下子可就无法赖账了,不知如何才好。
方才房间内众人都在关注着二人争执,气氛甚是宁静,大胡子恶汉和小道士成虚的对话杨灵灵和白潇听得自也甚是清楚,见此情形,杨灵灵也忍不住捂嘴嘻笑道:“这个大胡子外表凶巴巴地,原来是个口拙舌笨的大笨熊,哈哈!好有趣呀!”
白潇侧目一笑道:“不打自招,看来他这番是无法赖账了!”
二人逾觉有趣,便就继续观注大胡子恶汉如何收场。
大胡子恶汉一时性急,说漏了嘴,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才好,正着急时,身边那与他一起行窃的瘦喽啰上前解围,听他歪嘴一张,无理辩解道:“你这小道儿话里设套栽赃好人,我家大王一时气急,着了你的道儿说漏了嘴,算不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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