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当头,劲风呼啸,只见不远处,柳潇潇闯入九星圣殿,直往韩林所在的方向而来。
九星圣殿内,只见金狮和火凤凰各立一头,将韩林围住。
眼下,韩林受了重伤,雪白的袍子上明显染上了不少鲜血,以韩林现在的状况,只怕撑不了多久。
……
只见突然间,金狮的狮头宝刀朝韩林的正面飞旋而来,韩林见状,赶忙一撤脚,快速向后倒退。
“哗哗哗!”
狮头宝刀像一面飞旋的宝镜一般,不断向韩林逼近。韩林本想绕道,却不想,身侧的火凤凰早已蓄势以待。只要韩林已改变方向,他手中的凤血剑必会取下韩林的性命。
一下,韩林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退开!”在韩林拿不定注意的时候,耳旁突然传来柳潇潇的声音。
危险之际,柳潇潇单手杀来,只见她一运先天罡气,顿时对上飞旋而来的狮头宝刀。
“轰!”
柳潇潇的手震在狮头宝刀的刀锋上,只听见‘哐当’一声,狮头宝刀被这一掌直接震飞……
而一边,金狮看见狮头宝刀被震开,赶忙一踏脚,顿时身子轻盈移过,一把接住飞来的狮头宝刀。
“悲龙斩!”
金狮宝刀在手,一刀便斩出狂龙八刀斩中的第六斩。
‘悲龙斩’斩势惊人,只见一刀刚出,顿时,一把长达五丈多长的刀气从狮头宝刀的刀身上抽离而出,直接向柳潇潇砍来。
“哐当!”
金狮的悲龙斩再次斩到柳潇潇的先天罡气上,罡气虽没破,但也将柳潇潇本人震退了数米。
“可恨!”柳潇潇看见自己竟被金狮压制,心中顿生无名之火。此刻,她是多么想留下与金狮分个高下,但是柳潇潇清楚,她不能,因为现在她身处九星圣殿,若是将其他圣使引来,她就毫无脱身的可能了。
“离开!”说罢,柳潇潇带着韩林火速离开九星圣殿,当然金狮和火凤凰并没有追上去,因为没这必要。
……
而就在柳潇潇将韩林带出九星圣殿之后,突然,金狮和火凤凰的背后冒出了一个人,此人是谁?正是九星圣殿的青龙使。
“金狮,这件事进展得如何?”突然,青龙使对着金狮开口道。
“一切都很胜利,至于能否成功,就得看二弟了。”金狮答道。
“那这一路上可没让柳潇潇看出什么端倪吧?”青龙使又问道。
金狮想了想,觉得有万分把握之后,便说道:“应该没有,而且凭二弟的聪明,也一定不会让柳潇潇看出什么。”
“如此甚好!”青龙使稍微松一口气道,“那么,接下来我们也该实施第二步计划了……”
……
“能否除去胡天教的祸害,就看此一役了……”青龙使沉声道。
说罢,九星圣殿的人便慢慢退去。
而另一边,柳潇潇带韩林逃出九星圣殿之后,便回到胡天教。
……
而回到胡天教之后,柳潇潇一身火气,本以为这次可以攻克九星圣殿,想不到没攻克不说,还无端搭上了许多教徒的性命。
“韩林,你现在有伤在身,不宜在这久呆,先下去休息吧!”柳潇潇回应道。
“诺!”韩林一听柳潇潇的话,便没多说什么直接告退而去。
……
“混账!”韩林一走之后,柳潇潇火气大发,一把将桌子的茶杯摔得粉碎,顿时,瓷器渣滓碎裂一地。
“教主何必如此大动肝火!”一旁,袁世杰看柳潇潇发如此大的火气,便说道。
而柳潇潇一听袁世杰的话,心中只是略微寻思了几分,就没再多说什么。
并非柳潇潇不想说,而是她觉得今日的行动会失败一定是有人在幕后向九星圣殿透露了消息,要不然为什么前去的门徒会全军覆没。所以现在,她对谁都不相信。
而袁世杰一看柳潇潇默不作声,便明白柳潇潇此刻的想法,说道:“教主可是在为今日之事发脾气……”
“你怎知?”柳潇潇迟疑地看着袁世杰说道。
“因为在平常,无论教主遇到什么事,都不见有多大脾气,但今日情况不同,所以属下便料定教主发脾气是为了九星圣殿之事。”袁世杰答道。
而柳潇潇一见柳世杰点明,也只好承认道:“没错,若非今日之事,本座又怎会如此失态。”
“其实教主大可不必如此烦恼。”袁世杰言明道。
柳潇潇一听袁世杰的话,眼睛突然来了精神,问道:“副教主这话是何意,莫非你有办法解决这九星圣殿的祸害?”
“不,九星圣殿已与我胡天教作对三年有余,就是老教主也没有办法,属下又怎会想出什么高见……但有一件事我倒是可以提醒教主。”袁世杰点明道。
“什么事”柳潇潇问道。
突然,袁世杰语气加沉道:“我胡天教一定藏有九星圣殿的奸细。”
其实这一点柳潇潇早就想出来了,若胡天教没有九星圣殿的细作,那他们又怎会对胡天教的行动如此熟悉。
“不知副教主觉得这奸细是谁?”柳潇潇故意加强语气向柳潇潇问道。
“由于这奸细好生谨慎,并没留下什么现实,所以这奸细是谁,属下一时也不好多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在胡天教的地位一定不低,至少也是长老层次。”袁世杰提醒道。
对于袁世杰的话,柳潇潇也很认同,既然这奸细能发现胡天教的行动,那他的地位一定不低。
“那副教主觉得谁最可疑?”柳潇潇问道。
对此,袁世杰想了一会儿,回应道:“这次攻克九星圣殿的行动极为神秘,知道的人不多,也就十个左右,所以,教主若想找出奸细,就需从这十人中查询。”
袁世杰一番话即刻点醒了柳潇潇,她记得,在安排任务时,只有十人在场,他们分别是她自己,副教主,风火护法,六位长老,当然,还有那不曾表露身份的逍遥使。
突然,柳潇潇话语深沉,说道:“本座似乎知道该怎么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