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韩林和薛雪月两人僵持着,韩林想进去,可薛雪月却偏偏不让。
“薛二姑娘,你能不能让一下,在下真的很赶时间。”
“你真的要进去。”薛雪月质问着,可是她细细想了想,韩林进不进青楼跟她有什么关系,可不知为什么,她就是难受。
“至少现在非进去不可。”
最后,薛雪月还是妥协了:“你进去可以,但必须带我一起去。”
“可以。”韩林点头应道。
没片刻,薛雪月改做男装打扮,和韩林一起进了青楼。
一进青楼,里面的老鸨就已经注意到了韩林,外表俊秀的他无疑站在那里都是焦点。
“啊哟,二位公子,一看你们就是从外地来的,一看你们就是为达官贵人,阿珍,阿秀,快来照顾这两位贵客。”老鸨妖声道。
“不慌,不慌,在下这次是为寒姑娘而来,你可否让我们与她见上一面。”韩林解释道。
老鸨会意,来这青楼的多是为了瞻仰寒燕云,他们自然也不例外:“对对,公子是达官贵人,一般的庸脂俗粉怎么配得上公子,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韩林问到。
“只是烟云现在尚在陪客,暂时脱不了身,若不公子就先委屈一下,也好让我去请其他的姑娘来陪,保准让二位爷满意。”
韩林自知老鸨的话意,他也没有多说,只是拿出一大锭银子问到:“你看这个够了吗?”
老鸨看着一大锭银子在眼前,连忙乐花了眼,笑道:“够够够,二位爷稍等,我这就去将烟云请来。”
于是,老鸨将韩林和薛雪月引进一个房间,而她自己则去请寒烟云,眼下,空档的房间只留下薛雪月和韩林。
看着韩林静悠悠地等着寒烟云,薛雪月有些气愤又有些吃醋,问到:“看来你倒是对寒烟云情有独钟啊。”
“怎么,你有问题吗?”
薛雪月故意不理会,撇着嘴说道:“没有问题,我能有什么问题,你的事能跟我有什么关系。”
韩林会意薛雪月似乎误会了什么,便解释道:“难道你现在还没明白?”
“我能明白什么,本以为你是在为我姐姐的事操劳,可谁想到你一大早便来青楼找寒烟云,你说我能明白什么?”薛雪月似在发牢骚,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牢骚,好端端的责怪韩林做什么,他跟自己又没什么关系。
“其实你还是不理解。”说着,韩林端起酒杯小酌了一口,“你还记得你姐姐房间内的那股香气吗?”
薛雪月回忆着,她确实记得那股香气,迷人,销魂:“当然记得,可是这又跟我姐姐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等你见到寒烟云之后,你就会明白我说的话。”这时,韩林不在多说什么了,他只能静静地等,等着寒烟云到来。
好在没过多久,寒烟云来了,她来了,随着一股清香来了。
寒烟云一进来,薛雪月就明白韩林所的话了,因为她能清楚地感知到,寒烟云的身上散发着跟她姐姐一样的香气,这香气迷人,让人销魂,但更让人萎靡。
“小女子寒烟云,见过二位公子。”
“寒姑娘多礼啦,请坐。”韩林示意道,而那寒烟云也做了下来。
“不知公子找我所为何事。”
韩林之言道:“听闻寒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不知在下能否有幸跟寒姑娘对上一弈。”
“小女子棋艺不精,就怕入不得二位公子的法眼。”
“寒姑娘过谦啦,请!”说着,韩林将黑棋让给寒烟云,示意让她先行,而寒烟云也没有拒绝,拿着黑子便下了起来。
两人对弈,但时间过了很久,也没分出胜负,并不是韩林赢不了她,而是韩林一直在防守。显然,韩林并没有着急把这盘你下完的意思,而是在拖时间,因为他每走一步都要想很久,所以这一局下来,夜色也渐渐暗了。一旁的寒烟云,不断的看着外面,她脸色着急,似乎想要快点下完这盘棋,可是却不能。
终于,没多久后,两人的棋下完了,可是天也黑得差不多了,这一局韩林也是韩林输了。
事别,韩林起身道:“寒姑娘的棋艺果真精湛,韩某自愧不如。”
“其实公子的棋艺也不赖,若非公子有意相让,这盘棋我怕早就输了。”
“不不……我并没有相让,实不相瞒,为了这盘棋,我几乎耗尽了所有的脑力,可惜还是败在姑娘手中。”
“韩公子过谦啦。”寒烟云推辞道,但是她的眼睛还是看着屋子外面。
韩林知道寒烟云已经焦躁不安,于是高退道:“寒姑娘,现在时候也不早啦,我和舍弟也该告退啦。”
“那韩公子慢走。”
……
话别,韩林和薛雪月告别而去,刚出青楼,一直沉默不言的薛雪月就说话了。
“那寒烟云身上怎么会有我姐姐的香气。”
韩林提醒道:“非但是她,还有那些死了的新娘,她们的身上都有这种香气。”
“你怀疑我姐姐的失踪跟这香气有关?”薛雪月诧异地问道。
“虽然还不敢确信,但肯定脱不了关系。”
薛雪月一时也对这香气起了怀疑,问到:“那这到底是什么香气。”
韩林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有没有看过罂粟花?”
薛雪月一听这名字,便摇了摇头,这东西莫说看过,她就是听也没听过。
韩林解释道:“罂粟花是一种容易让人上瘾的植物,它的花香本身没有坏处,但是吸入过多,会使人神经麻痹,更严重的话会导致人上瘾,昏迷,甚至死亡。”
薛雪月一听,着实一惊,带着几分疑惑问到:“你说这香气也会杀人?”
韩林点头道:“这东西不但会杀人,而且比毒药更可怕,因为吸入过量的话,它会将人的精神都压垮。”
薛雪月一听,整个人差点崩溃,她记得,薛雪见出嫁时,神情相当疲惫,难道是因为这香味的缘故,于是,薛雪月有些气愤地问到:“你可知是谁弄出了这害人的东西。”
“你想知道?”
薛雪月两眼直直,期待着韩林给出答案:“想。”
“其实我也想知道。”
“你不知道?”薛雪月吃惊地问着,她觉得韩林似乎什么都知道,想不到他也有不知道的地方。
刹时,韩林摇头道:“我当然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会花这么多时间跟寒姑娘下棋了。”
“你这话是何意。”薛雪月没弄明白韩林说这句话的意思,她只知道韩林做事向来神秘,要是他不说,你永远也想不清楚他在做什么。
韩林提醒道:“寒姑娘身上有罂粟香味,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与那罂粟花的主人有接触。”薛雪月质疑道,“那你为什么不直接问她。”
韩林反问道:“你就肯定她一定会说。”
这时,薛雪月迟疑了,要是寒姑娘不说,那岂不是打草惊蛇,对此,薛雪月不得不佩服韩林的想得周到。
“那我们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当然是跟着她,因为她或许能带我们找到那人。”韩林肯定道,这件事无疑跟那种植罂粟花的人有关,只要找到那人,你姐姐的下落也就知道了。
“你就这么确定寒姑娘会带你去找他。”
“她当然不会,所以我才跟她下棋,而且故意下得很久!”
薛雪月困惑道:“我似乎不明白你的意思。”
说到这,韩林罢脸沉下,露出少有的自信解释道:“你可记得寒姑娘在与我下棋时,每下一步便会向外面看,这说明了什么。”
薛雪月想也没想便答道:“她很着急。”
“你可知她为什么着急。”
“因为有人在等她。”薛雪月答道。
“那你觉得等她的会是什么人?”韩林问到。
“当然是对她很重要的人。”
“对!”韩林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