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和尚究竟身中什么毒呢?相信有的读者一定存在这样的疑问。
我在这里简要地做一些解答。这在后面揭露事情始末的时候,有所帮助。
现在还没说明他所中的毒是什么,但是多多少少地暗示了这件事和藏传佛教有一定的联系,也就是亦摄斯连真的教派。
历史上亦摄斯连真还是一个不错的喇嘛的。对藏传佛教的传播有一定的贡献,但是他不是正宗。
以下是亦摄斯连真的资料。
亦摄思连真不属于萨迦款氏家族,《萨迦世系史》中并无关于此人的记载。他属于八思巴弟子之东支,夏尔巴(Shar-pa)系统。《红史》载,萨班和八思巴的弟子分为东、西、上三部。东部的传承是自象雄地方的觉本开始,觉本的长子夏巴协迥从萨班出家,从本钦释迦桑布手中购买得夏尔拉章。夏巴协迥在出家前生有一子,名为“秀波杰尊加”。秀波杰尊加的三个儿子均为八思巴的弟子,其中长子即“意希仁钦”。八思巴居住在甘肃临洮时,意希仁钦被萨迦派大众选派赴八思巴处,后来随八思巴到汉地,获得忽必烈喜爱。1286年封为帝师。1294年,亦摄思连真在五台山圆寂,享年47岁。《元史·释老传》载:“答儿麻八剌乞列嗣,二十三年卒。亦摄思连真嗣,三十一年卒。”其中记载的亦摄思连真继任帝师与圆寂时间,即分别为1286年(至元二十三年)、1294年(至元三十一年)。
我找度娘查了一些资料,西藏下毒历史悠久,而且有据可考。
以下是我找到的资料。
西藏的林芝地区(原工布地区)传说过去下毒比较利害,那里的老百姓至今还是谈毒色变。过去这里法律对投毒者处罚一分严厉,对某些投毒者甚至用竹签钉入一指,然后绑在木头上扔进河里,任其漂流。由此可以看出,人们对下毒的行为是深恶痛绝的。
通过调查了解,下毒者可分为这样几种类型:
第一,夺福。这类人下毒的目的,是为了把别人的福气、运气转到自己身上来。他们下毒的对象往往是那些有权势、有地位、有钱财或长得漂亮的人。这显然是受了万物有灵论观念影响的结果。人们认为,不仅人是有灵魂的,而且宇宙中万物诸如山峰、河流、树林、花草、飞禽、走兽都是有灵魂的,万物之灵互相关联,又可以相互转化。
可以推测,夺福而下毒的历史十分悠久,而且这类人既有耐心又有韧性,他们一旦看准一个人,无论等多长时间都在所不惜,无论冒多大风险也务必达到目的。据当地老人讲,以前工布江达县的雪卡村曾处死过一名老妇人,原因是她毒死了当地的宗本(地方行政长官)。尽管这位宗本一分谨慎小心,但在他任期三年后临走的欢送会上,喝了老妇人敬的毒洒而身亡。她等了三年的时间才得手,然而她最终得到的不是福气,而是死亡。
第二,迷信。当一种事物与信仰联系在一起的时候,它往往变得不可思议,下毒也是如此。在工布地区,有些下毒者自称是宁玛派教徒,他们信奉一位毒神。实际上宁玛教中根本不存在这样的神灵。这说明下毒者也希望找到一种宗教上的载体。在佛教传入西藏以前,下毒是以本教为依附体的,而在本教的诞生地黑河一带却没有这种习俗。
可是当下毒者找到了宗教为载体后,它也就带着某些宗教色彩了。这类“教徒”有自己的经书,他们每天都要算卦,占卜吉凶。若今日来人吉,哪怕是仇人也可以幸免于难,若今天来人凶,哪怕是亲朋好友也在劫难逃。在错高乡,曾发生这样一件怪事,一位下毒者盲目听信卦书,竟把自己在外地读书刚回家休假的女儿毒死了。其愚昧、麻木、狂热到了什么地步。有时他们为了不失信于毒神,也给自己家的牲畜下毒。这类下毒者,他们一般在自家门上或经幡上有所标志,只不过外人是看不懂的,大有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味道。
第三……与本书无关,不列举了。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找一下。
毒药对于下毒者来说,一分重要,他们把毒药视为神物,极其敬重。毒药的配方很复杂,大多为高山植物,林芝地区由于海拔不高,气温温湿,植物种类众多,有毒的植物也很丰富。至于毒药成份是什么,外人就不得而知了,但基本上是慢性毒药,这样如果有人中了毒,短时间是很难发现的。到了毒药发作时,施毒者还要举行隆重的仪式,仪式一般在夜间进行。他们往往披头散发,头顶毛毯,脸上涂满黑乎乎的植物汁液,在火堆旁手舞足蹈,口中还念念有词,一边祈祷一边感激毒神仁慈的赐予。有时还要不停地吹响牛角号。
不论夺福也罢,消灾避祸也罢,或是出于宗教信仰也罢,若要追溯这种习俗的根源,怕很难说清楚。我认为,下毒一方面可能与原始宗教有关,另一方面也可能与部落之间的争战有关,特别是在战争中苟活下来的人不甘心受入侵者奴役,于是强烈的部落观念和复仇心理驱使他们向敌人反击。在没有强大反击力量的情况下,下毒就成了他们的报复手段。随着战胜者统治的日益巩固,下毒也坚持下来,为了让子孙后代不放弃向敌人复仇,下毒最终被宗教化了。
至于鬼面和尚的是非,让主角不解,他是坏人却救了尹兰,说他是好人却又吃人,究竟是非曲直如何,还是请读者到以后的故事里自行判断吧。
但是我想,鬼面和尚心智是正常的,从救尹兰的行为来看,他很聪明。一个心智正常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去吃人的,所以唯一的理由就是被毒害了。
仪式什么的……我是不太懂,因为我是信马克思的,什么神怪仪式啊,也无缘见到,用无神论的眼光来写宗教仪式,我只能希望能写出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