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外面人仰马翻的时候,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转开了个弧度,一个茅草窝似的爆炸头探了出来,胡须都是乱糟糟的,小小的眼睛几乎张不开,似乎已经被眼屎给粘了起来,红通通的酒糟鼻无比硕大:“叫什么叫,哭丧么……”撇开他的外形不说,声音倒还是有几分水平,还带着一点江南小曲的风情。
门外几乎要爆发的侍卫们已经到了边缘,可身边唯一能出气的外人又能动,这下就好象找了个倾泻点,一顿带着京腔的怒骂劈头盖脸的泼了过去。
那人好像一下子被骂蒙了,眼睛在一瞬间瞪的老大,眼睑间还被拉了两道细长的丝线,看的外面几个人一阵的干呕。只见他愣了一愣,并没有马上回嘴,而是把那鸡窝似的脑袋哧溜一下缩了回去,“天哪,老李,老赵,我打赌赢了哦,第三年终于有人上门了,你头年埋在床底的那坛老窖可就归我了啦,哇哈哈……”
他这人一不见,刚才那些侍卫们的努力就好像一个大力士全力的一拳却打在的棉花上面,全无着力之处,胸口郁闷的只想吐血,此刻一见他出来分外眼红,喝骂道:“你这里算是个什么衙门,连乞丐窝都不如www.shukeba.com。”
没想到那个家伙张口就是:“辣块妈妈的居然敢骂你的大爷……”一连串稀奇古怪的音节从他的喉咙里面发出,唾沫四溅,再配合脸上丰富的表情,把他想表达的意思无限扩大,那些侍卫们从来都是在天子的脚下横着走。哪里能受得了这种气,再加上官话都说熟了,对他这语音实在搞不清楚是什么东东,只能挥拳欲打。
那门又开了一条缝,一上一下两个脑袋嚷嚷着出来:“哪里,哪里,害我输酒地人在哪里。赶紧赔我的女儿红来?”刚出来的两个人一看这剑拔弩张的情形就马上缩了回去,接着就从木版后面伸出来两只手,把先前的那个酒糟鼻往后面拉,那人搞不清楚原因,一边挣扎着拖在地上。一边继续喷唾沫,后来的两个人一看他停不下来了,连忙一人俯在他一个耳朵上低语,他犹抗声道:“京城的又有什么了不起,老子这官也早就当腻了。大不了一拍两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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