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什么东西是万能的?
金钱?武功?朋友?
这世上最大的大赢家若听到这个问题,只会轻蔑一笑,淡淡说出这两个字。
权力。
只有权力,才是万能的,一个人若有了权力,想要的女人,喜欢的珍宝,都可以攫为己有,憎恶的仇敌,看不顺眼的东西,顷刻间便能抹去他们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若非如此,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多蠢蛋,前仆后继的向着权力的火光中扑去?
魏忠贤好整以暇的把玩着手里的玉鹿,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下面候着的白衣男子面色微忿,似乎是极不满意上司这般做派。
魏忠贤玩弄了半晌,忽然叹了一口气,目光直直望着那白衣男子,“都说你武功超凡入圣,位列当今武林五大宗师,却怎的拾掇不下一个无名小卒?”
白衣人深深呼吸,勉力压抑心底怒意,他冷冷道:“魏大人,你觉得墨寒禅武功如何?”
这墨寒禅早年间威震江湖,是数得上的高手,魏忠贤一怔,这白衣人举出墨寒禅来,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他老眉紧锁,似是不满白衣人的狂悖,只是这白衣人所言乃是实事,他却也不好随意斥责。
“魏大人,那男子剑法绝尘无辄,全没有路径可寻,放眼江湖上也是一代剑宗的人物,”白衣人见魏忠贤脸色阴沉,自知失言,赶忙接口转移话头,也好让魏忠贤有个台阶可下,“只是他的身手来历,我竟然一点也看不出来。”
魏忠贤道:“如果真像你所说那般,这人武功如此之高,定然不是籍籍无名之辈,”他微微颌首,目光深沉,似乎在思量下步着落,“不想小小一个北宫穹后面,竟有这许多身影,老夫春风得意这么些年,又岂会栽落在你们手里?李真人,我有个计较,不知你可扶协我一把?”
这白衣人正是当初替魏忠贤试探墨寒禅的绝顶高手,当日雨中和无名剑客一战,本以为凭着自己苦修三十年的绝顶内力和派中古传剑法,当能轻松败敌,逼出北宫穹下落,不想竟然以方寸之招败给了敌人,那人虽无意下杀手,只是高手过招间何等激烈,败者内腑受创,直直拖了半月有余方才痊愈。他见魏忠贤语气谦冲,慌忙一鞠,“魏大人言重了,我派受你大恩方才得以重整气势,有何需求只管说便罢了,李某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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