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见顾薰面色惨淡惊恐,似是早在意料之中,摇头叹了一口气,道:“这木四儿隐藏如此之深,想来定是有难以告人的阴谋,只得你去点醒北宫穹,方有回转余地,不然,万事休矣!”
顾薰心中转过无数念头,这消息委实骇人听闻,更难知真假,若男子所说属实,便该立即去通知北宫穹,将木四儿除去。若只是有人别有居心诬陷柴紫山,背后阴损亦是凶险万分。
“你莫要怀疑我所说是否属实,”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块白绢,丢在桌上,“看过这东西,你便会相信我所说都是真话。”
顾薰手微微发抖,展开了白绢,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黑色的小楷,望之如一片蚊蝇。
“义父在上,今日已与北宫穹同往昆仑,想来大事企踵可待,还请稍静尊心。”
她声音颤抖,只念出了第一行字便已颓然坐倒,这白绢上盖了东厂宝玺,如同鲜血染就,她脑中不禁浮现出北宫穹浑身鲜血的凄惨模样,眼眶刹那间便红了。
男子见她这副样子,也是轻轻一叹,抚慰道:“你也不必太心急,这北宫穹干系何等之大,那些人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落入木四儿之手,只是眼下你需得通告北宫穹,叫他提防着木四儿,以北宫穹现下武功,木四儿未必奈何得了他。”
顾薰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我不过是个女流之辈,又怎帮的上忙?你们何不自己去点醒他?”
男子微微一笑,眼中露出狡黠之色,“实不相瞒,包括我们在内的几方势力,都在暗中各自制衡,我可不愿当这出头鸟,里面还有许多机关密要,且恕我不能奉告。”他收起桌上的白绢,叠进怀里,“且木四儿已与北宫穹交情甚好,以木四儿这厮口舌之利,定能将白说黑,黑说白,除了你,这天下恐怕无人可劝动北宫穹。”
顾薰微微点了点头,北宫穹性子外恭内刚,既然认了柴紫山做大哥,要他翻脸为仇,简直是难如登天,也只有自己与他的情谊,才能动摇他和柴紫山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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