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北宫穹和余乐醒了酒,想起酒后狂言疯语,自觉惭愧,云奇却是不以为意,仍是热情命下人们备好早饭,饭后几人聊了一番,余乐等人便告辞离去。
几人回到府中,在这当头留宿外边,着实是有些危险,余天青自是免不了一番责备,几人哪里敢出言辩驳,只好傻乎乎的站在原地听这老头子唠叨。
好不容易余天青消了气,让他们自行思过,三人如蒙大赦,赶忙逃之夭夭。余天青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皱眉叹息。
如今的孩子,可真是不知轻重!
吃过午饭,余乐神秘兮兮的摸到北宫穹身旁,附耳道:“北宫兄,有件好玩的事,你干不干?”
北宫穹见他神色神秘,料定不是什么好事,想起早间余天青的疾言厉色,摇头道:“才被伯父说教了一番,再出去乱走,恐怕不大好吧。”
余乐哈哈大笑,目光里似乎有挑衅之意,“这又如何?总在家里待着,不嫌憋闷么?我知道你们担心暗处有人做坏,只是这次咱们要去的地方,决然不会有那些可恶杂鱼。”
北宫穹见他神色笃定,少年好奇之心已被激起,想起自己手中人皮面具,他点点头,“既然余乐兄如此说,那我便舍命陪君子了。”
余乐撇嘴道:“说这么晦气干嘛?这命你自己好生拿着,若是丢了,我可没好果子吃。”
北宫穹笑而不语,他拍了拍余乐的肩膀,径自回屋去了。
日头渐渐升到中天,阳光像炽热的利剑,插遍尘世间每个阴暗的角落。
余府门口,北宫穹和余乐正想出去,看门的家丁一把拉住他们,余乐长眉一挑,疑惑道:“怎么?拦着我们干什么?”
家丁哈腰笑道:“族长嘱咐我们,这几日不许放你们出门,不然被他抓到了,连咱们都要一起倒霉,咱们上有老下有小的,还请公子给个薄面,莫要为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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