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您只管安心在这里住下,这里是公子隐秘的别院,非常偏僻,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公子吩咐奴家姐妹二人轮流伺候先生,如果有什么需要,您尽管说就是了。”萧翠笑道。
秦羽还是十八岁的少年,未经人事,不适应这种被女子服侍的感觉。顿觉香风拂面,吹气如兰,一时间被弄得心惊肉跳,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立放,忙道:“那就多谢二位姐姐了,目前还没有需要,有的话我会告诉姐姐。”
“呵呵,秦先生早些休息吧,奴家和小翠就先出去了,有事吩咐我们就好。”小玉抿嘴一笑,犹如莲花映水,弱柳扶风。
“嗯嗯,好的,多谢多谢。”秦羽诚惶诚恐。
二女向秦羽告退后,就带上门出去了。
路上小玉对小翠道:“妹妹,你看秦先生如何?”
“秦先生青衣素净,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一身出尘脱俗的气质,我想将来一定是有位福之人。”小翠道。
“哎呀,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小玉脸一红,说不下去了。
小玉和小翠一个芳龄二十,一个芳龄十九,正是花开的时候,鲜花需要有人懂得欣赏,更需要阳光雨露的呵护,怎经得起风吹雨打。其实小玉心里想到的是娥皇女婴,想想就心中如同小鹿乱撞。
“唉,姐姐,我明白你什么意思了。都说嫦娥爱少年,可惜你我二人只是奴婢,没有这等福分啊,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小翠叹气道,脸上也有点发烧。
“这我知道,唉,哪怕每天只要能看看他也好。”小玉自言自语道,想着想着竟有些痴了。
奴婢作为下人,其命运和主人依依相关,虽然新朝规定奴婢属于私有财产,严令私下买卖,但奴婢的命运还是犹如被人玩弄的布偶,只能在主人的安排下身不由己。
秦羽在二女的悉心照料下,伤势恢复得很快,经过几天的调养,已经将近痊愈。
天凤本来担忧秦羽有危险,飞回来后根据气息找到这所别院,看到秦羽不但没危险,还有两位美女在旁伺候,顿时露出一副鄙视的神色,心想:“本鸟为他担心得要死,几天时间就在长安城和昆仑山之间飞个来回,他倒好,偷偷藏在这里享起艳福来了。”不过看到秦羽没事也松了口气。
二女每次都找各种借口来秦羽房间,抢着来给秦羽送药、送饭、送水,有时候小玉来,有时候小翠来,有时候小玉和小翠同来。每次见秦羽,二女眼睛里都满是星星,秋波流转,看得秦羽头脑发晕。天凤则每次都在这时候在秦羽和二女之间飞来飞去,活泼得过分。
“秦先生,这只小红鸟是什么鸟儿啊,是鹌鹑吗?”
“啊,不是不是,是我在昆仑山得到的神鸟儿。”
“啊,还是神鸟儿,土了吧唧的。要不我把它炖了汤给先生补补身子吧?奴家厨艺可好了。”
“不用不用,劳烦姐姐费心了,我和这小红鸟相依为命,情同手足啊。”
“秦先生,奴家的手链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掉在您这里,我来找找。”
“额,啊,好的,好的。”
“秦先生,奴家今天感到不舒服,有点头晕,是不是生病了?麻烦先生给奴家看看吧。”
“姐姐脉象正常,可能是有些劳累,休息下就没事了。”
“秦先生,小翠说奴家这件珠钗看着老气,您看看是这样吗?”
“啊,姐姐天生丽质,戴什么都得体。”
……
养病的这几天里秦羽一直反省自己的行为,刚出道时候的自己年少轻狂,如今被这次劫难给打击得体无完肤,经过此次磨练,让他的性格变得内敛,谦逊,稳重。
秦羽知道,自己明明已经看透事情发展的轨迹,凡事不可能一蹴而就,都要循序渐进,时局的变化也不是个人的能力所能左右的,然而当初还是忍不住冒死进言,差点为此命丧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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