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鸾不禁放下手中的蟠龙酒杯,左手轻拍右手心,赞叹道,“古之庄生曾有一书《庄子·内篇·大宗师》上言:(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这相忘于江湖的潇洒态度受历朝历代文人豪客的追捧。但慕容公子此诗:何如薄幸春去也,徒惹蛾眉怨。完全是一种剪不断,理还乱,对旧日种种情意的追思和不平,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慕容白闻言哈哈笑道,“萧兄弟谬赞,我这打油杂诗,怎可与大贤庄生相比较呢?”
萧鸾朗声道,“诗以言志,这志就包含写诗人的情怀和内心思想,只要能引起共鸣的,那便是好诗。”
慕容白急忙忙斟了一大杯金陵春,举杯致意道,“还是萧兄弟懂我。”
萧鸾微微一笑,与慕容白碰杯共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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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地,兰陵城,珠玑巷。
一辆红顶软帐马车缓缓行走在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
四名身着朱红劲装的年轻武士马车前后跟着,他们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不敢靠太近,也不敢离太远。
掌着马鞭的车夫似是一把老手,那红顶软帐马车走的甚是平稳。
车上不时有声音传出来,偶尔带着一些女人的娇嗔声。
“奉孝,你咬疼我了。。”,那四名武士都是若无其事的用眼睛扫射这四周,但他们微微翕动的耳廓出卖了内心的想法,似是这车上的女子声音带着摄魂勾心的魅力。若是能与她一度春风,纵然兵刃加身也是值得了,那四名武士齐齐想道。
但那马车上的车夫似是聋了一般,既不四处观望,也没有对车内的事情有所反应,他本是离车最近的自然,会比别人更清楚。可是他就仿佛是个瞎子聋子一般,对车内一切事情好像茫然无知,但那车儿在他手中仍然行的平平稳稳。
车内一白衣男子低声道“千里迢迢来这鲁地做什么”带着一些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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