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哥,你这次一定得救救小弟啊!”陈三坐在陈大忠面前,苦着脸,满脸乞求的神情,“咱们可是同姓同宗的兄弟,又几十年的交情,你就援一援手吧!”
“三爷,你说的那里话,你我近年虽然不常来往,但我们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好兄弟啊!你说是不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什么事你即管说,能帮上的,兄弟一定帮!”陈大忠拍着沙发护手,信誓旦旦地说。这年头,有范的爷都不拍胸口了。
“你知道的,兄弟这几年就是做歌舞厅的营生,白天没生意的,也约朋友打打牌玩玩,这玩久了,也有些外人跟来玩,不想近日有两个东北汉子,不知怎么的就看上了我的场子,天天的到我场子玩,天天的从我场子里拿钱,兄弟快吃不消了。这不,只能请忠哥出面帮帮忙。”陈三话虽然讲得隐晦,但意思很明了,陈大忠一听就明白了,开赌场的遇上高手砸场了!
“我说三爷,大家兄弟一场,你这说话我就不明白了,”陈大忠听明白了陈三的说话,不由得满头露水,自己近段时间虽然春风得意,但可也不曾在地方上招摇过市,自已虽然捞偏门,却又不是搞黑社会,象陈三这种事,来找他干什么?
“三爷,难不成你想我帮你将那人打走,或是本钱不够了?”陈大忠心思一转,猜问陈三。
“忠哥,说真的,这几年我还有点积蓄,加上我那个场是有大老板支持的,在钱这一点上,还没有压力。”陈三低声下气地说,“至于用粗的手段嘛,也用不着忠哥出面,小弟手下也有几个用得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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