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竭瞧他神情极为疑惑,不似调侃,叹了口气道:“你再乱说话,以后我便以疯和尚相称。”绝尘似怕他改口对自己的称呼,果然不再言语,只是看向李思竭的目光依然甚是疑惑。
李思竭暗中看得他的眼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颇觉难堪,又想这等涉及女子声誉之事,实不便在第三人前提及。但若不向这疯和尚言明,只恐他哪天在大众之前这般相问,那岂不是更糟?
他看了绝尘一眼道:“你别再想那么多,我和采莲什么事都未曾发生,那日为她解毒,实是情势所迫,大家都未曾当真。”
绝尘道:“你未当真只怕是有的,瞿家小姑娘绝不是你这般想的。那ri我欲悄然离去后,她便央的与我同行,这一路之上,逢人便是打听你的消息,脸上更是充满担忧挂虑之色,却又不知为何?”
李思竭一怔,他早知瞿采莲对自己颇有情意,却不料用情之深竟不亚于朱宝珠。自己心中以有朱宝珠,只恐今生心中很难再装入第二个人了。但若自己令采莲伤心,又岂能对得起她母亲的哺育之恩?想到这里,不由又是一声长叹。
却闻得那绝尘亦学得自己那声长叹道:“你莫非有难言之隐,或身有暗疾?”心中却是想道,倘若他有难言之隐倒是好说,若有暗疾,采莲即便与他结合,只怕也只能活活守寡,倒不如另觅佳偶。
李思竭闻言一楞,直觉这僧人思想怪异之极,什么都敢去想,也什么都敢去说,比之自己在朱宝珠面前更是大胆三分。他向那僧人骂道:“你才有暗疾的,小爷我每天都有擎天一柱,哪似你这老和尚般无能。”言毕更是颇为得意。
绝尘闻言一怔,继而哈哈大笑道:“你没暗疾便好,想必你有何难言之隐,说将出来,做哥哥的能帮你也不一定的。”
李思竭瞧他言语颇为真诚,只是这等事情,他实在不知如何开口,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绝尘显然被他这不断的叹气之声影响,心情亦是不耐烦起来道:“你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难不成你不喜欢女人?”言毕看向李思竭却见李思竭并不回话,显是沉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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