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竭听得他这般言语,疑惑顿解。以钟怀安那般能耐,竟无人能识得八仙门,原来这钟怀安竟有这般一段过往。又瞧得这忠伯神色间甚是担忧,原来却是担心钟怀安,怕他一念之差叛出明室。
耳边传来忠伯继续说道:“如今罗阿五以赶去向公主汇合,钟怀安之事终是猜测,他终会做出何般选择很难说准。此事只能在心中知晓,万万不可告诉旁人。”
李思竭道:“忠伯说的甚是,这等事情,小子自是明白其中利害,小子若觅得宝珠,亦当说予她知晓,让她小心为妙。”
忠伯接着道:“时辰以是不早,你今晚便在此住上一宿,此间机关重重,你切莫过多探究以免深陷,到时只恐我亦救不得你。”言毕便起身按向那石门之处,那石门缓缓打开,忠伯便行了出去。
李思竭本对这陵墓好奇之极,颇欲出去打探一番,但闻得那忠伯之言,却不敢贸然出去。他并非怕就此陷于陵墓之中,但想那忠伯神通广大之极,自己深入陵中,若就此被那忠伯发现,岂非对他大大不敬?又想起那忠伯身手,更是大感江湖之大,能人隐士颇多。若非今日亲眼所见,又岂能料得这皇陵之中,竟隐伏那般深不可测之人。
他在这石室内走了几圈,缓缓走向那石榻,和衣躺在那石榻之上,闭上双目,过了一阵,竟以昏昏睡去。
睡了多时,他便即醒来,只是此地不见天日,也不知此时是何时辰,李思竭只觉得神情气足,四肢百骸舒服之极,想起自己昨晚沾这石榻便即入睡,且睡的甚沉,显是这石榻有甚古怪,但触手摸去,却又与寻常石头无异,却不知这石榻来历。想道这皇陵内部珍奇异宝颇多,这石榻想来亦是其中一件。
他盘膝座于石榻之上,运了会功法,果然觉得这石榻奇妙无比,自己意在这石榻之助下,体内劲气运行之际,毫无阻滞。运功完毕,缓缓打开那石门,顺着走道走出数步,便到得尽头,竟头处又是一道石门,他打开石门,向外看去,竟然又是一间石室,只是这石室比起自己所居那间大了不少,室内桌椅几凳,屏风橱柜样样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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